上的茶渍。
“老夫人，我…”他顿了顿，开始组织了一下语言，“我对小轩，是有些好感，而且，我们还……”
“你们还睡在一起过，是这个意思吧！”白老夫人接过他未说完的话。
她的直接，让上官无忧感到羞怯，他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白老夫人。
现在确认，小凤儿肚子的孩子又是眼前这人的。
“那我问你，你们是怎样在一起的？”
上官无忧没有想到白老夫人会问这个问题，他老实说了全部经过，却隐去了是自己祖母和妹妹给他下药的事实。
白老夫人听了经过之后，又说:“那你可在意大宝二宝的亲爹。”
她特意加中了“亲”这个字。
“在夜之后，我想，我就是大宝二宝的亲爹。”上官无忧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