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晨经姜百草医治又有赤血丹恢复气血,原本体内伤势恢复六七成,此时硬接黑衣人一掌,身形抑制不住退了三步,喉咙一甜险些喷出一口鲜血,好在牧晨竭力压制不教旁人瞧出破绽。
黑衣人神色凝重,只道牧晨伤势恢复如初,戳指指着牧晨厉喝道,
“姓牧的,将魔门舍利交出来,否则你护得了自己,护不了他们!”
牧晨听得黑衣人威胁话语,神情微怔,狐疑道,
“魔门舍利早已给阁下抢了去,何必在此惺惺作态?”
黑衣男子闻言,怒哼道,
“哼!拿颗假的坑蒙拐骗,你当天下英雄三岁孩童不成?”
“假的?怎么会是假的,以他的武功若想兴师问罪,不必如此麻烦找些理由……”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牧晨心中喃喃自语,不经意瞥了一眼身旁庄义方,但见他神色茫然不似作伪,牧晨转向黑衣人道,
“阁下,不论你说的是真是假,魔门舍利确不在我们手里!”
黑衣人听得牧晨话语,心中只是不信,冷哼一声道,
“既然不交,我只好自己动手!”
黑衣人话音未落,身形微晃,闪身欺近离得最近姜百草,姜百草脚尖轻点急速后退,孰料那黑衣人如影随形,姜百草眼见避无可避,双手曲指成爪使出虎形功爪法分作上下两路抓向黑衣人胸腹要害。
黑衣人不闪不避,瞅准姜百草露出空门,轻拍一掌印向姜百草胸口膻中穴,掌风未至,黑衣人忽觉眼前一花,姜百草瞬息没了踪影,转身看时,牧晨拉着姜百草已至数丈之外。
“哼,看你护得了几时!”
黑衣人冷哼一声,身形向左横移,闪身欺近一旁君瑶,君瑶面色微变,想要闪避已是不及,却在此时,黑衣人忽觉一股奇强锋锐之气刺向后背,黑衣人不敢因小失大,连忙闪身避过要害。
牧晨一剑既出,丝毫不给黑衣人喘息之机,无邪剑刺,扫,劈,截一招紧挨着一招招招直取黑衣人要害,眨眼功夫,双方已拆了二十余招,黑衣人一步退步步退堪堪只能防守。
黑衣人见势,不由得双眸微眯,左掌荡开牧晨剑身,右掌斜劈一掌,直取对面齐中修面门,牧晨吃了一惊,左掌翻转,顷刻打出一道无形气劲截住对方掌劲。
“嘭!”
双掌相交,真气溢散,二人身形各自退了数步,牧晨体内气血翻涌伤上加伤,黑衣人趁此时机,倏而沉腰坠马,双臂斜击向天,顷刻自黑衣人体内涌出许多无形气盾。
牧晨见蒙面男子故技重施,不由得剑眉微蹙,剑身圆转将自身护得密不透风,齐中修察觉牧晨神情有异,料想牧晨状况不妙,连忙大喝一声道,
“大伙一齐上!”
齐中修话音未落,挺剑与无极宗众人一道攻向黑衣人后背,姜百草见势,带领药王山弟子攻向黑衣人右侧,君瑶攻向黑衣人左侧,黑衣人武功虽高,然则轻身功夫不及牧晨,面对数位高手攻势也不敢丝毫小觑,脚尖轻点纵身跃在半空,同时双掌下压,击出数道无形气盾。
牧晨身形微晃,化作数道残影,剑身翻转截住大半攻势,其余人见势,或是挺剑,或是出掌,合力拦下剩余气盾。宝来baishiye
黑衣人心中冷哼,双掌翻转吞吐,一连击出数十道无形气盾,牧晨神情凝重,强压下体内伤势,身形忽左忽右,忽前忽后,无邪剑不停翻转截住大半气盾,其余人人数虽众,实力则差了许多,往往需两人合力击碎一个,无形气盾越来愈多,姜百草众人越发吃力。
正自众人心力交瘁时,黑衣人翻身落回地面,神色鄙夷环视众人,忽而,黑衣人只觉眼前一花,一团粉末状事物迎面袭来,黑衣人面色微变,连忙身形微侧向右横移,孰料牧晨轻拍一掌将药粉溅在黑衣人额头,眼角。
黑衣人眼前发黑,险些晕倒在地,强咬舌尖保持清醒,望着姜百草等人怒哼道,
“交出解药!”
姜百草似笑非笑望着黑衣人,遗憾道,
“这失心迷魂散老夫没有解药!”
原来姜百草自慕容婉那里寻得失心迷魂散残留药粉,耗费几日功夫配出药方练出失心迷魂散,本想借此钻研出解药救人,不料却在此时用来害人,姜百草心中暗叹,想到解了众人之围,心里释怀许多。
黑衣人心中暗恨,闪身直取姜百草杀来,牧晨惟恐姜百草有失,身形微晃截住黑衣人去路,黑衣人气急,随手拍出一掌直取牧晨面门,不料掌到半途,黑衣人猛地顿了一顿,身形闪掠顷刻间消失不见。
“噗!”
牧晨眼见黑衣人去远,心神放松之下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旁观之人吃了一惊,姜百草上前搭住牧晨脉门仔细查看,过得许久,方才皱眉道,
“牧师侄旧伤复发,需要静养,老夫开副药方调养一段时日或可痊愈!”
“那半月后武林大会?”
齐中修闻言,不由得眉头微蹙,望着姜百草小心翼翼道,姜百草瞥了他一眼,轻叹一声道,
“性命要紧……”
众人听得姜百草话语,心生忧虑,忽听得牧晨惊叫一声道,
“不好,既然那颗魔门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