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貌似我们又闯入到了麻烦之中呢。”
拉斐尔伸出手,打断了藤丸立香与玛修的话。
先不提因为盖提亚的自爆而陷入虚数之海中,历经千辛万苦才找到一个能够穿梭进来的世界,这些足以写成长达数百万字的冒险小说。
环视四周,他们所处的地方,看起来似乎有些老旧,到处都是木质的长屋,还有着战斗留下的痕迹,三名从者似乎正在对峙,而他们一行人恰好就跑到了战场之中。
“那个,抱歉,打扰一下……谁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但显然没有人回答拉斐尔的问题,大家都对突然出现的他们保持了警惕。
“御主,又有新的不名从者,继续战斗下去的话,会引来关系,盈月之仪应该不为人知。”
黑甲的少女低声对着她的御主说到,那是一个看起来很是邋遢的男人,穿着破破烂烂的甲胄,一只眼睛被黑布蒙了起来,肩上还扛着同样破破烂烂的旗帜,看起来就像是打家劫舍的浪人一样。
“啧………”
稍微思索了一下,浪人御主很是不爽的咂了咂嘴,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拉斐尔前辈,玛修……刚刚那个是贞德·Alter小姐吧?”
玛修小声地说着,认出了黑甲少女的真名。
“看起来很像,但是内里的气质却很不相同,要是贞德·Alter的话,才不会考虑撤退这样的选择呢。”
拉斐尔表示没有人比他更懂贞德·Alter的性格,眼前的黑甲贞德更多的还是形似神不似。
“新的御主与从者嘛……那名从者身上的气息有些奇怪……”
一旁的由井正雪和她的从者在短暂的商议以后,也选择了撤退,于是就剩下了宫本伊织与Saber。
宫本伊织则是完全摸不到头脑,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那个,请问一下,你们是在进行圣杯战争吗?”
拉斐尔走近了这唯一的选择,笑眯眯的问道。
…………
…………
“盈月之仪?”
因为没有落脚的地方,他们一行人回到了宫本伊织所居住的长屋,在路上,Saber简单的讲述了下他们为什么要进行战斗。
进行名为盈月之仪的仪式,相互厮杀战斗,赢得盈月,就能够实现自己的愿望。
听到这熟悉的一套理论,拉斐尔他们不由得点了点头。
“这就是圣杯战争吧,只不过是换了个称呼。”
藤丸立香小声地说着,眼睛闪闪发亮,如果说圣杯战争的话,她就不困了啊,他们也算是身经百战了。
“所以说,Saber你就是被召唤的从者,而我就是所谓的御主……”
宫本伊织一脸迷惘的点了点头,努力的理解着Saber的话,明明都是自己熟悉的词汇,为什么连在一起自己就有些听不懂了。
“对了,Saber,如果说你是历史上的英雄的话,那么你的真名是什么?”
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他好奇地问道。
“我忘了。”
Saber微微摇了摇头,看向了一旁的拉斐尔与藤丸立香。
“诶,忘了自己的名字吗……”
宫本伊织显然并没有怀疑,简单的忙碌了一阵后,端上了热茶作为款待。
“唔……”
宫本伊织嘟起了嘴,看起来有些气鼓鼓的。
“真名对于从者来说,可是非常重要的,有些从者的真名会暴露自己的弱点。”
拉斐尔看着宫本伊织什么也不懂的模样,于是便好心的提醒道。
“哦,原来是这样。”
宫本伊织点了点头,明白了真名对于从者的重要性。
“……这里就是这个时代被称为家的建筑吗,我看看,嗯……这里一向都是这么凌乱的吗?”
Saber捧着茶杯,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然后又望了望头顶的破洞,显然很是疑惑。
现在的时代喜欢住在没有盖子的房子里面吗?
“这都是那个黑武士袭击导致的,平时也许会稍微好一些。”
宫本伊织下意识的辩解道,不过看着头顶的破洞,不由深深地叹了口气,看来需要好好的修补一下了。
“对了,关于盈月之仪,你还知道些什么吗?”
“没了——!”
Saber点了点头,理直气壮的说着。
“没了,我就知道这么多。”
“应该还有些,更加详细的内容吧,就连昏君举办的御前比武,都有着梗概啊……”
一向平静的宫本伊织也不由得吐槽起来,想到自己卷入了一场听起来就很麻烦的事情之中,就不由得感到了一阵头痛。
“虽然我没有立场这么说,但是我深有同感,我们掌握的情报有些太少了。”
Saber点了点头,看向了拉斐尔一行人。
“我们也是初来乍到,知道的估计比你们还少,就连现在这里是哪都还没有搞懂呢。”
拉斐尔摊开了手,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