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过你那只兔子。”
“哎?”
钟隐月愣住。
“你昨天一下马车,不是马上就走了吗。”青隐说,“你一走,他就问那只兔子为什么要锁他的剑。可那兔子没干,问清了事情始末之后就说与他无关。”
“那兔子好像看见这姓白的就难受,说完就走了。他走了,这小子就拉着温寒那几个背后嘀咕。”
“他说,他被扔到乾曜门那路上时,听耿明机说过了。据他说,那姓耿的告诉他,根本没必要敬重这只兔子,他其实是这座山门里最该做杂役、最没天分,最废物的那一个。”
“邱戈又跟着说耿明机这是话里有话,这姓白的说自己想不通什么意思。”青隐说,“这些乾曜宫的,一个唱明面的一个唱暗面的,生怕他听不懂什么意思。”
“照我看,他是生怕你不知道,特地过来把耿明机的话传给你的吧?”
青隐侧眸瞥他。
钟隐月一时无言。
很巧,白忍冬又在外面拉长声音唤他:“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