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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八章 行路难(1 / 2)

苏亦安倒在了地上。

血流满面。

王正浩轩一瞧,顿时吓了一大跳!

完犊子了。

磕个头将老丈人给磕死了!

他一家伙站了起来,连忙将苏亦安扶起,伸出一根手指在苏亦安的鼻子前一探……还好!

没死!

还有气!

小武没来,但他的怀里有小武亲手配置的金疮药。

他连忙取出了一个小纸包,将里面的药粉小心翼翼的洒在了苏亦安的额头上。

此刻同样被吓了一大跳的柳下阴才回过神来。

“你……你是何人?”

“我?我是他未来的姑爷!”

“……你就是王正金钟的儿子?”

“对,来帮忙搭个手。”

“干啥?”

“扶着他,我背他去床上……总不能将我老丈人丢这吧,会冻死的!”

此刻柳下阴也顾不得再死劝李辰安了,他连忙站了起来,将依旧昏迷的苏亦安扶着,与王正浩轩一道,将苏亦安背回了他的那间小屋里。

李辰安一瞧,“走!”

萧包子欢喜的站了起来,却不料又听李辰安说了一句:

“回客栈,咱们得连夜离开!”

萧包子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撇了撇嘴,摸了摸怀里的那张洁白的绸巾,明儿个当去换一张——

这张绸巾,颇不吉利!

……

……

当苏亦安悠悠醒转的时候已是天明。

他摸了摸额头,额头很疼。

他看了看趴在一旁正在熟睡的柳下阴,忽的皱起了眉头,这一皱眉,额头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传来。

发生了啥?

苏亦安一脸的懵逼。

昨晚……

昨晚摄政王来了。

和摄政王有了许多交流。

对,摄政王说了许多让自己茅塞顿开的话。

后面……

后面又发生了什么?

我怎么会躺在床上?

额头怎么还如此疼痛?

苏亦安起身,惊醒了柳下阴。

“醒了?”

“嗯,昨夜,发生了什么?”

柳下阴撇了撇嘴,“你家姑爷将你给误伤了。”

苏亦安顿时就瞪大了眼睛:

“我家姑爷?”

“对啊!王正金钟的儿子,就在摄政王的身边!”

“……这狗曰的!”

苏亦安从床上一家伙爬了起来,“走走走!”

“干啥?”

“老子得去收拾这小子!不对……咱们得去劝摄政王回京都!”

“可我们不知道摄政王住在哪里呀。”

苏亦安一怔,又摸了摸额头,“摄政王不是带着那么些护卫来的么,咱们去找,定是住在某个客栈!”

二人离开了三味书屋,将景宁县的客栈走了个遍,终于还是找到了悦来客栈。

悦来客栈的老板吓了一大跳!

“什么?”

“那俊俏少年就是咱宁国的摄政王?”

“哎呀呀呀,你们早说啊!我可还收了他五十两银子!”

老板直跺脚,搓了搓手,忽的想起了一件事。

他从怀中取出了两封信,恭敬的递给了苏亦安:

“苏先生,这是那少年、摄政王留下的,让小人交给您。”

“这是摄政王身边的一少年写给您的。”

苏亦安接过,取出了李辰安的那封信,抽出信纸展开一瞧,顿时一呆。

信纸上有一首诗。

“《行路难》”

他开口,徐徐读之: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苏亦安倒吸了一口凉气,又看了一遍这首诗,一旁的柳下阴也已惊呆,二人对视一眼,彼此的眼里惊叹的不仅仅是李辰安所做的这首诗的精妙,更多的是这首诗中所蕴含的味道。

摄政王是迫不得已去的蜀州。

他的心里是有这江山社稷的!

他知道接下来所行道路之艰险,但他依旧对前路充满了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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