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艾河东咧嘴一笑:“倒不是过不去这个坎儿,我是发自内心的佩服他啊!”
“可惜,”
艾河东看向了荷塘中倒影的那轮圆月,神色渐渐有些暗淡:
“其实我原本是想要去宁国游历一番,想要向他当面求教一下这诗文。”
“却没料到他真的逝去,更没料到两国在无涯关打了起来。”
“不过我倒是听说宁国的江南道,而今已和以往姬泰为相的时候截然不一样了。”
“听那些行商们说,这便是他留给宁国的那些国策,在温煮雨温先生的大力推行之下出现的翻天覆地的变化!”
邰昭化蹙眉看向了艾河东,“艾兄慎言!”
他压低了声音,“太子殿下出使宁国,据说受了些委屈,太子殿下对宁国的态度可不是那么友好,他登基之后,指不定两国之间还会发生更多的冲突。”
“毕竟咱们是吴国的人,若是说宁国的好……万一被机枢房的谍子听见,你的前程就这么断了是小事,可莫要因此而丢了性命才好!”
艾河东撇了撇嘴,蒲千墨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咱们该去将这中秋之词写下来了!”
三人向三处亭子走去。
人群顿时汹涌起来。
三人在亭子中一挥而就,其余的学子文人们似乎被他们带动了起来,一个个也不甘示弱的走了进去。
文汇楼三楼。
太子吴谦此刻没有坐在他的那张矮几前。
他和夏花站在了围栏边,正看着那些学子们一个个在泼墨亭中落笔成词。
他的心里很欢喜。
伸手一划拉:“这些青年才俊,皆是吴国书读得最好的学子,也都是本宫往后执掌吴国的人才!”
“本宫还真不相信这么多的学子文人们同做一首中秋之词,里面会选不出几首超过李辰安的诗词来!”
夏花撇了撇嘴,心想单凭先生的那首《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这里的所有人,都没可能做出一首超越这首词的诗词来。
吴谦恰好扭头,恰好看见。
他的心里一沉,夏花的这不屑一顾令他心里不太舒服。
他忽的话锋一转,问了一句:“你说……李辰安究竟是死了还是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