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府有了新的定义,都觉得这只大肥羊还是得慢慢啃,急了可是真的会崩到牙齿的。
付府,下人在清洗门口的血渍,被杖杀的探子都被拉去了乱葬岗,也不知道他们的主子会不会派人去给他们收尸。
我想,估计不会,因为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大夏的世道就是这样。
付府回归平静,也彻底干净了,此时已经是戌时三刻,付云江的那封秘信也到了。
“少爷,小公子的密信到了。”伍伯将密信送到了付云沧的书房门口。
书房的门只是开了一个缝,只能将信递进去,里面黑,伍伯连付云沧的手也没能看到。
“伍伯,家里面,也给大姐立个牌位,就放在爹娘旁边。”
“是,少爷,老奴这就去办。”
门缝里面传来了付云沧虚弱的声音,伍伯答应了一声,房门关上,伍伯的手却还停在刚刚的位置,突然眼眶湿润。
伍伯转身离开,眼泪积满,流出了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