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杳黑着脸道:“要吃你吃,老子不吃。”
苏槐道:“那天的鱼生给谁吃了?”
陆杳道:“我吃了。”
苏槐道:“那为什么今天又不吃了?”
陆杳道:“当时喜欢,现在又不喜欢了。”
“是吗?”苏槐放下了碗筷,然后陆杳就见这狗男人真是说翻脸就翻脸,他手扶桌就准备掀桌。
还没被他给彻底掀翻,陆杳眼疾手快,连忙按住桌子,惊道:“你作甚!”
苏槐道:“你不吃我也不吃了,留它做什么,索性掀了去。”
底下的黑虎因为桌子不稳左挪两下右挪两下,还在发懵:我在哪里?发生了什么?
陆杳觉得这狗男人一次两次地跟她闹,肯定是察觉到了什么。
真要是让他亲眼看见了黑虎,黑虎落他手里,肯定没好果子吃。
所以只要他没主动挑明,她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眼下陆杳气得磨牙,冲他道:“坐下,咱们慢慢吃!”
两人重新坐下,陆杳看了看他夹到碗里的鱼生,她其实不吃生食,又看了看对面那张可恨的脸,终于还是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片。
她鼻子又灵,才往前凑了凑就晓得今天这鱼没剖好,有腥味。
结果还没张口,陆杳就非常真实地打了个干呕,又放下了,道:“相爷,不好,我吃不下。”
苏槐问:“为什么吃不下?”
陆杳一脸真诚地看着苏槐道:“我可能是有了。”
苏槐盯着她,不语。
陆杳又道:“要不叫墨大夫来给我看看?”
狗男人看了她一会儿,然后还真叫了随从来,吩咐道:“去请墨大夫。”
陆杳瞥了瞥桌上的鱼生,又煞有其事道:“近来老是就容易犯恶,是越发不敢闻这些东西了。还是快把它撤走吧。”
苏槐道:“你不是说你不容易有吗?”
陆杳道:“那也架不住相爷厉害啊。”
说着她又干呕了两下。
苏槐这才对院里的嬷嬷道:“把鱼生撤走,换些其他的膳食来。”
嬷嬷一声不吭地进屋拿走。
随后墨大夫来府,直接被领到陆杳的院子里来,还嘀咕道:“相爷这是换院子住了?还真是,家里大院子多就是不得了,今儿换这处,明儿换那处。”
随从在前走着,没答应,墨大夫自顾自地吐槽完又总结道:“不过你们相爷高兴就好。”
随从在前走着,没答应,墨大夫自顾自地吐槽完又总结道:“不过你们相爷高兴就好。”
结果一进门看见陆杳,墨大夫恍然道:“原来是陆姑娘在这里啊。你们俩谁不好呢?”
苏槐道:“她心头犯恶,你来给她看看。”
墨大夫一听,不由得瞧了陆杳一眼,道:“陆姑娘这是有了?”
陆杳道:“就是有些症状,我哪里知道。”
墨大夫连忙上前放下药箱,取出脉枕,请陆杳伸手,边感慨道:“还是相爷厉害,就算相爷身上的毒找不到人解,能留下个苗子也是好的。”
然后他给陆杳把脉,换了几次手指,把了好一会儿。
苏槐问:“一个喜脉你需要把这么久吗?”
墨大夫表示:一个喜脉他把不了很久,关键是他把来把去都没找到喜脉啊!
墨大夫就只好道:“陆姑娘这不是喜脉。”
陆杳道:“不会诊错吧,这几日天气热起来我确实动不动就头晕恶心。”
墨大夫道:“可能是……有点中暑?”
陆杳十分失望地叹了口气,道:“我多想给相爷生个一子半女的,这回有点反应还以为有了呢,结果没想到只是有点中暑。”
墨大夫安慰道:“别灰心别灰心,等你俩都调理好身子,孩子会有的。”
陆杳道:“看来还真是得尽快调理好身子才行。”
墨大夫感觉气氛怪怪的,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就赶紧溜了。
墨大夫前脚一走,苏槐就走到门边,徐徐把门闩上。
陆杳见状,还等他关门捉鸟不成,趁机赶紧让黑虎出来,从窗逃。
苏槐将将回身时,黑虎也将将从窗户飞出去。
不过他理也没理,直接拎了陆杳往内室走。
陆杳挣不过他,道:“做什么,我还没吃饭!”
苏槐道:“你又骗我。”
陆杳道:“我骗你什么了,我说我可能有了,我哪知道是有孩子了还是有点中暑!”
苏槐道:“不是多想给我生个一子半女吗?”
陆杳没好气道:“说了得等我养好身体才能有。”
苏槐道:“但架不住我厉害。”
陆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