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汝不知道小乐子搞什么名堂,且先出房门去看看。
结果她这一去,老半天都没再回来。
陆杳在房里等了一阵,同样不知道这两人搞什么名堂,饭也没送来,她都等得有些饿了,便也打算出门去看看。
可哪想她到门边刚一打开房门,冷不防就发现有人跟一堵墙似的站在门框外。
她还没来得及抬头看,就先闻到了一股子狗畜味儿。
而苏槐正想推门进去,不想陆杳就从里面开门了,两人对个正着,她险些一头撞上来。
然后他就看见她顿时拉长了脸。
两人默持了片刻,苏槐便跟进自己房门似的抬脚踏进门槛里。
陆杳见状眉头一跳,不能让这狗玩意儿进来,于是当即两手并用使力把他往外推。
一个要进,一个不让进,两人在门口又僵持了一会儿。
陆杳哪能抵得过他,又是重伤初愈又是饿得心慌的,他身上的气息一传来,她是一节节气短,最后苏槐硬是踏进屋里来,她要是不退,他能直接撞她身上把她撞翻。
陆杳败下阵来,被迫往后退一步。
耍横是耍不过他的。
陆杳抬头看着他这张脸,门外正暮色苍茫,他逆着光,神色显得过分温柔。
这种时候,陆杳看他神情就晓得该警惕了。
她先前才觉得没他在眼皮子底下晃,不知几多清静,眼下被他这一堵,世界美好充满爱的感觉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陆杳道:“相爷最近不是忙么,怎么有空到这里来?”
苏槐道:“我可以抽空来。”
陆杳黑着脸道:“抽空不妨回家吃饭,多多放松休息。”
苏槐道:“到这里也能使我放松。”
陆杳道:“那既然来了,就一起吃晚饭吧。先前小乐子传膳去了,我去看看他怎么还不送饭来。”
还没等她出这扇门呢,苏槐就不疾不徐地把房门关上了。
陆杳一看见这厮就明白了,小乐子怎么可能会传膳来,他还故意把阿汝给她支走了!
这狗男人的狗腿子们能是什么好东西!
苏槐直接问道:“对云金来的质子有兴趣是吗?”
苏槐直接问道:“对云金来的质子有兴趣是吗?”
陆杳:???
陆杳道:“有兴趣吗,我怎么不知道?”
苏槐道:“你觉得他比我好?”
陆杳一听就明白了,肯定是有人在他耳边吹了邪风,这个人除了小乐子还能有谁。
陆杳一脸郑重道:“我连他人都没见过,怎么觉得他好?”
“肯定是小乐子跟你说的是吧,这小太监,真是长了张胡说八道的嘴,可见小太监心思深重,搬弄是非,不能轻信更不能重用。”
苏槐看着她,她脸上神情一半是气愤一半是大义凛然,拿捏得十分到位。
她义正言辞又道:“我这就去找小乐子来让他把话说清楚。他到底说的是真是假,一对峙就知道了。”
只是绕开苏槐刚走两步,眼看就能脱身出去了,苏槐一把就轻易把她拽了回来。
陆杳本能地一扭手腕避开他,可手刚一摸到门把,身后苏槐一脚踹在门上把门抵得死死的,下一刻她人就被他按在了房门上。
房门哐当一声晃了晃。
陆杳坚持道:“我要找小乐子,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
苏槐道:“找什么小乐子,我这有大乐子。”
陆杳:“……”
跟个畜生说个屁。
苏槐手上提了提她的腰,使她紧紧靠向自己,两人顿时拉近距离,近在咫尺。
陆杳微微抬头就能感受到他纠缠上来的呼吸。
她下意识挣了挣身,这狗男人扣得死紧。
他道:“你要是觉得他长得比我好,是随时准备见异思迁吗?”
陆杳道:“相爷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吗,就觉得他一定长得比你好?”
苏槐道:“是我在问你。”
说着他手里直接探进她裙底,偏生他面上还一副素寡的模样,仿佛他只是想帮她牵一牵裙角,不干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