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晚闹掰,桃软就从主卧搬出来,很想问陈矜,大半夜不睡觉鬼鬼祟祟闯她卧室做什么,还吓她一跳,误以为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走近床边,一股烟酒味两种味道交叠充斥着整个卧室,特别熏人。
陈矜又抽烟还喝酒了。
桃软裹着被子假装熟睡。
很快,一股重量压在身上动弹不得,桃软没推开。
起初,陈矜还算老实,只是粗略,大致描绘亲吻,直到他手滑进桃软睡衣里,另一只手要扯她睡裤,桃软忍无可忍。
“陈矜。”
陈矜闻声,身子明显一僵。
“我没睡着。所以,请你出去。”桃软推开。
“……”
下一秒,她感觉到陈矜手上的力气,使的劲儿加大了,有些不管不顾,原本还谨慎怕弄醒桃软,现在桃软醒了,他就是光明正大,丝毫不客气。
“你大半夜不睡觉,为了就是跑我房间来发情吗。”
陈矜按住她腰窝,身子重重一怼以表态度和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提前打个预防针。
“装什么装。”
“我装什么了?请你搞清楚,是你……唔——”
陈矜占不上理,确实是他趁桃软熟睡偷摸溜进她卧室行不轨,谁知桃软没睡着还被当事人抓个正着,言语上陈矜狡辩不过,那就用行动征服。
“陈矜……”
桃软试图挣脱开他的禁锢,奈何双方力量悬殊,桃软根本不是陈矜对手,所有抵抗,拒绝在男人面前不堪一击。
“生气归生气,该操你还是得操。”
桃软:“……”
桃软双眼通红,气疯了。
他说的是人话吗?!
浑蛋!
桃软不甘示弱,牙尖嘴利。“只会在床上强迫我,陈矜,你也就这点本事。”
“对,我没本事,谁有他裴锦年有本事。”
说完,陈矜腰腹一入。
紧接着,男人将整个脑袋埋在她胸脯,耳边还能清晰地听见桃软左心房的心跳声。
仿佛只有融为一体,听着彼此心跳声,陈矜才能真正感觉他和桃软是相爱。
“额——”
陈矜这一碰就好像打开了桃软身上某处机关,女人兀然收紧身体,一声娇声漫过喉咙不受控制叫出来,手指穿过陈矜零碎,微微扎人的短发并揪住。
陈矜完全不给桃软喘息的机会,撞击的同时,他不甘,埋藏在暗地里的火气如开了匣地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你说得对,我没本事,他裴锦年比我有出息多了,以至于婚礼那天,你看他的眼神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
“就那么喜欢他吗!嗯?喜欢到流连忘返?!”
“……”
“我让你跟裴锦年单独相处!让你欺骗我!”
“……”
“干死你!”
“……”
“反正你现在是我的,我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
“真想让裴锦年看看你这副样子!可惜了!”
“……”
“不是喜欢,离不开裴锦年吗,行,让你喜欢个透!”
“……”
陈矜每说一句话就带着天大的恩怨和戾气,掐着桃软的腰肢狠狠怼她,桃软感觉自己就像海上一艘四处漂泊的船只,任由周围风浪席卷摧残。
桃软的心境堪比这漆黑的夜,没有丝毫光亮。“在你眼里我就是你暖床,供你发泄的工具?你就这么对我。”
“难道不是?”
桃软一口咬在陈矜肩上发出呜呜的可怜音。
陈矜口吻无比凶残,“你不就是欠干的类型。”
嗯,在他心里,说难听点,自己和娃娃有什么区别。
唯一区别。
娃娃没有心。
她桃软有,而且会疼。
桃软的沉默换来陈矜一次又一次的入侵。
“说话!”
“……”
“我让你说话!!又给我装聋作哑是吗?!”
桃软闭口不张。
桃软一不说话,陈矜急躁的因子就像煮开的热水一样沸腾,他迫切急需地渴望某种他想要的答案,可桃软就是不给,以至于他在发疯的边缘。
“不说话是默认了吗!”
“陈矜,我跟你无话可说。”
“对,跟我无话可说,跟裴锦年就有说不完的话题!桃软,你贱不贱!裴锦年都结婚了你还想着他!既然这样,要不要我大发慈悲成全你?”
“好……”
好。
“桃软!”
陈矜发出怒吼。
她居然说好,她怎么敢说好的啊!她想死是吗!
桃软把手盖在眼睛上,眼眶流出来的泪水都是冰的,她有力无气,“陈矜,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和裴锦年旧情复燃,我也不知道你在发什么神经,但我真的和你过不下去了。”
“你以为你和我离婚了,他裴锦年就会娶你!?”
“那也总比你强。”
陈矜的心被活生生撕裂,“桃软,你做梦!我死都不会成全你和裴锦年这对狗男女!这辈子都不会如你们俩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