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软体力真不行,这半会就把她累得像一条搁浅的鱼,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呼吸。
明明她也没出力,全是陈矜,怎么就这么累?
瞧她这副禁不住折腾的娇贵,陈矜嫌弃,“小废物。”
“陈矜,我要睡觉。”
事实证明,她有点虚。
隔三差五,谁受得了。
陈矜俯下身轻轻拍了拍桃软热乎乎的脸颊,“先别急着睡。你该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吧?!啧,好戏还在后头!”
“嗯?”
桃软不明所以。
还要来第二次吗?那她可能真会弄着弄着睡过去。
然后,陈矜当着桃软的面跪坐在床上,只见他把头低了下去,随着桃软一声‘不要’,很快,女人当即捂住嘴脖子仰得老高,身体急剧战栗,腿夹紧。
陈矜,他在——
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桃软直接咬着手指甲哭了。
无疑是前者。
桃软被送往了天堂。
…
陈矜凌厉的短发,以及鼻翼唇边的水渍,桃软无法直视,下秒,陈矜扣着桃软的下巴去吻她,吻之前,男人恶劣性一笑,“尝尝自己味道。”
“不要……唔——”
桃软想死的心都有。
到底,到底是谁教他这样的?他又是从哪学的?
还学得这么会。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颠覆了桃软对他的认知。
“桃软,你不是嫌我不会吗,还口出狂言让我去学学。啧,这不,老子专门为你学的。第一次,来,你说说感受。”
桃软大型社死,蒙羞到头钻进被褥不肯露脸。
她确实吐槽过陈矜不会技巧空有一身蛮力,现在。
就刚才,她成功被制服。
陈矜对她欲望很强,其实桃软也是,不然不会欲推欲要,没有本质意义上的矫情,装贞洁烈女。对桃软来说,她既然和陈矜结了婚是合法夫妻,那么在男欢女爱这种事情上太正常了,双方只有想与不想,懒得做,不过相较于陈矜来说她没有那么强悍渴望。在她这个年龄段,桃软还是比较保守的。可就在刚刚,陈矜的新招让桃软这么久以来真正体验到什么叫‘欲仙欲死’。
陈矜掐着桃软的脖子,没使劲,也就一他特殊癖好。
“别给我装哑巴,给我说话!”
“……”
桃软说不出口。
要怎么说?
她不要脸的吗。
还有,他不知道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吗。
陈矜好讨厌。
陈矜顶了顶后槽牙,“不说是吧?行,我再示范一次。”
说着,他又大动干戈。
“别——”桃软怕了。
还来,她要不要活了?
陈矜低头与桃软额头相抵,“嗯?说话?爽不爽。”
“陈矜……”
“嗯?”
桃软咬唇。
“别给我咬唇。”他指腹揉搓着桃软娇娇欲滴的红唇。
桃软往被窝里蠕了蠕,想破脑袋想到一个这么回答。
“嗯,很好。”
“很好?很好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字面意思?
陈矜不太满意,他蹙眉,“你就说爽还是不爽。”
“嗯,浑身都很舒服,松懒。像常年不运动的身体暴了一场汗,充满干劲。”
陈矜:“……”
所以,还是没说爽不爽。
桃软翻个身。
她不想再说,若陈矜再问,她要闭眼睡觉。
“啧。”陈矜捏了捏桃软的脸,“这次是我,下次换你。主打一个礼尚往来。”
“!!”
桃软悠然捏紧被子,“陈矜,我不要,我拒绝。”
她下不了嘴。
陈矜以往如此的霸道。
“你要。”
“……”
桃软没再理他,她怕说着说着某人真跃跃欲试。
桃软都要睡着了,陈矜拥着她在耳边来了句。
“这里是二楼,卧室又靠内,隔音效果好。其实你刚才叫得再大声点也不会有人听见。反之,我超喜欢你哼唧,哼得越骚我越爱。下次满足我呗。”
这样一来,男人妥妥的自豪感,征服感。
桃软:“……”
他是真的一点都不害臊、什么话都说。
—
一早,陈矜和桃软还是睡梦中,卧室的门被敲响。
“哥哥,起来吃饭啦!”
“……”
“哥哥?”
陈安安的声音传来。
陈矜率先被吵醒,而桃软睡得深沉,就微微皱了皱眉,然后翻个身继续睡。
男人快步下床穿戴整齐。
他打开门,陈安安站在门口说着,“哥哥,是奶奶来让安安喊你们下楼吃早饭的。”
“知道了。你先过去。”
“哦。”
“安安,快来吃饭。不然粥就凉了。”老太太喊着。
陈安安飞快过去坐好,“奶奶,我去叫哥哥,可哥哥好懒,哥哥还没有起床。”
“没事。让你哥哥和你嫂嫂好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