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降到一楼的电梯门很快的打开,顶着青肿伤痕的沈封从电梯里走出来,拉着她的手往外走。
“你干什么!放开我!”裴格停下脚步甩开他的手,揉着通红的手腕警惕地看着他,“这里到处都是监控,你最好安分一点!”
“裴裴,我嫩一定要这样吗?”沈封受伤地看着她,抬步朝她靠近,“那天是我喝多了,我知道是我自己做错了,你生气也无可厚非,可是你总得给我补救的机会吧?”
这几天刻意地躲着他,甚至愿意和季子铭跑到他找不到的地方,就那么不愿意和他呆在同一个地方吗?
裴格双手环胸冷笑一声,“不敢!我这样的小人物怎么敢生沈先生的气?毕竟您是连跟踪都能的出来的人,还有什么是您不敢去尝试的?”
她是不是可以想,如果现在不是大庭广众,沈封会把她先奸后杀?
跟踪......想想都让人觉得恐怖,不管是认识还是不认识,不管自己在干什么身后都有一个人在瞧着,这种感觉真是让人不爽!
沈封神色一僵,连忙解释:“裴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不是、不是.......”
应该怎么说?那些确实是他做出来的事情,明知道她知道他在身后,还亦步亦趋地跟着,似乎为了系向她证明些什么一样,比如自己在乎她,又比如自己不管什么时候都会在她身边?
张了张嘴,他说不出什么,只能闭上嘴愧疚地说:“对不起。”是他考虑不周,只想着和她证明什么,却忘记自己类似于变态的行为会吓到她。
裴格抬手揉揉太阳穴,“还有事吗?如果没有的话我先回去休息了,明天九点还有决赛。”
“裴裴,能陪我去用晚餐吗?我定好了位置。”沈封半垂着脑袋小心翼翼地说,“就当时我赔礼道歉了,好不好?”
她没有说话,只是在看着他,似乎从他脸上的神情想要看清他真正的目的。
这顿饭有那么简单吗?还是说是场鸿门宴?
裴格知道,经历过上次的事情以后,自己很难相信他,即便两个人在过去的几年中有非常深厚的感情,也非常的了解彼此。
只是有些东西,失去了就是失去了,不一定能弥补的回来。
这是沈封意料之中的答案,换位思考如果自己是裴格的话,也不会相信他这样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就一顿饭好嘛?全当时庆祝你明天的胜利。”他哀求道,“裴裴,我们现在连一顿饭的时间都不能有了吗?”
裴格抿紧唇,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不是不能有了,会有的,只是不是现在而已,那种被强暴的感觉太可怕,天知道这几夜都是在噩梦中惊醒,她不想在经历那种恐惧了。
“让温心在门口守着,如果我做了什么可以让他们冲进冲进来,好嘛?”沈封说道。
她在担心的事情他全部都知道,只能用这种方来安抚她不安的心情。
她神色有些松动,咬了咬唇,“你真的能保证自己不会做出那种事情吗?”
沈封重重的点头,伸手发誓,“我沈封,要是再冒犯裴裴,就不得好死!”
闻言,裴格忙伸手捂住他的嘴,连呸三下,“胡说八道些什么!再胡言乱语我就真的生气了!”说着,她怒视着他,佯装很生气的模样。
拉下她的手紧紧握住,他抿唇微微一笑,眸中盛着点点的温柔,“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肯定不会放着我不观点额!”
裴格抽回自己的手,冷冷地说:“什么地方?还不去吗?你是想饿死我?”
从疗养院回来,她以自己很累的借口拒绝了季子铭同餐的邀请,想着回来自己随便泡包泡面吃就好了,才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相处的时间。
男人啊,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沈封喜的面色红润,连连应下她的话,走在她买前面,乐的就差蹦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上车前往沈封定好的餐厅。
将裴格送回酒店的季子铭全然不知他走后发生的事情,去了今天本该是他和裴格来的酒吧,坐在吧台听着劲爆的音乐,盯着面前的酒水微微出神。
还是忘不掉裴格说的话,明明那么淡然的神色,说出的话却让人觉得很冷,仿佛**着置身于冰天雪地一般,没有任何的温度。
真是的都已经认定是她的孩子了,还在嘴硬地开头关系,这个女人啊,已经虚伪到这种程度了吗?
究竟怎么样才能让她坦然的面对现实?
季子铭捏起面前的酒水仰头一饮而尽,而后重重地将杯子放在桌上,恍惚地看着面前,坐在他身边的女人,波涛汹涌蹭在他的胳膊上,精致的西方面孔带着魅惑的笑容,舔舐着他的耳垂轻声说着什么。
这种场景在这个酒吧已经见怪不怪,白天这里安静、优雅的酒吧,到了晚上确实吵闹,喧嚣的狂欢圣地,这里的人除了某些法律不允许的事情外,可以做任意想做的事情,特别是求爱。
开放的国风,让他们对于性持有开放的态度,喜欢就是喜欢,没有那么多的遮掩,和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上床无意是让人开心的。
所以,在酒吧猎奇求爱的人也不在少数,这个女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