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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施!
不过顾筌对季子铭的软硬兼施,只是哼了一声,撇过头去,目光倒是柔和了不少。
表面也看不太出她到底是什么想法,季子铭就觉得,顾筌这样,大概就是认同俩了他的话了,不过是碍于面子,不想说出口。
能有这样的进展,季子铭也很满意了,只要顾筌答应试着去和裴格好好相处,这也算是解决了根本的问题,之后如何发展,总不会比现在的情况还差劲就是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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