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什么戏什么曲,都听不见了。由着她牵着自己的手,往那小屋里去。
门吱呀一推。
崔礼礼进去了,又将发呆的他拉了进来。再将门一关,抵在门上,扒着门缝看那月儿。果然月儿得了冷砚的话,借口要如厕,偷偷摸摸地上了楼。
“拾叶,拾叶。”她看得着急,唤了几声。
拾叶才缓过劲来,深吸一口气,眨眨眼:“奴在。”
崔礼礼指了指那扇窗户:“这个窗户出去,上面正好是我的房间。你去看看她在做什么。”
拾叶应了一声,翻身跳了出去。隔了好一会,才回来。
“姑娘,她往您的茶中添了东西,还放了这个在您柜子里。”拾叶将一只青瓷瓶子放在了崔礼礼面前。
崔礼礼看看药瓶,唇角一勾。
让拾叶悄悄从暗门出去。
何景槐正坐在那茶肆里,看见一个身着粉衣的清隽少年朝这头走来。
“哎呀,我们以为藏得很好,谁知人家早已知晓。”何景槐笑着对秦文焘。
“何大人。”拾叶弓着身子行礼,“我们姑娘让奴来问,今日赏花,只差最后一朵白山茶,不知何大人可否能亲临九春楼,送上一株‘十八学士’?”
“乐意倒是乐意,”何景槐心想这时候才找上我,可是有些晚了,“只是不巧了,我没带,去蝶山搬也来不及了。”
拾叶指了指九春楼门外拐角处:“我们姑娘替您‘取’来了。”
“不问便取,是为‘窃’!”何景槐不甘被人算计。
“方才奴问您了。您说乐意。”拾叶放下手直起身子来,迎向何景槐的目光。
何景槐看着拾叶,神情顿时变得十分古怪。
秦文焘一看,气不打一处来,提起拳头便问:“你脸上的唇印,可是我家那婆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