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了来,可不会这么容易走。”
手一点一点解开束缚在她身上的衣带,到了最后那一步,他咬牙挣扎:“礼礼——”
“快点!”崔礼礼不耐烦地伸出手勾下他的脖子,“你杀人的时候,可没这么啰嗦!”
薄荷色的帐子总算是彻底落下来了。
碧波荡漾了许久。
崔礼礼餍足地睡了过去。
陆铮替她盖好丝被,穿上衣裳,去寻何景槐说话。
何景槐已喝了好几壶茶,见他终于来了。不由地笑道:“陆大人当真是年轻力壮啊。”
“不知何大人跑到桃花渡来寻陆某,有何急事?”
何景槐道:“王文升的案子,如今胶着不前。圣人似乎又有其他想法。今晨竟下旨将王文升调走了。”
陆铮目光微敛。此事是意料中事:“转到了哪里?”
“宫里。”
那王文升是出不来了。
很可能已经死了。连尸首都找不到。
“此事既然有了圣意,你我自然只能遵从。”陆铮喝了一口茶,这何景槐不会是专门跑来跟自己说这无关痛痒之事的吧?
“正是,”何景槐点点头,“前些日子,崔家被下令禁止出城,如今王文升的案子转走了,崔家的禁令自然也解除了。”
见陆铮沉默不语。
何景槐又道:“今晨我特地去了一趟崔家。崔家娘子却不在家。说是去了元阳公主府。”
陆铮替自己倒了一盏茶,等着何景槐说下去。
“于是何某又去了元阳公主府,元阳公主却说,崔姑娘到了桃花渡。”
元阳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陆铮眼神有些冷:“何大人这一大早马不停蹄地,是刑部案子太少吗?”
“陆大人,莫要取笑在下。”何景槐笑道:“只是圣人有意做媒,何某自然要多与崔家小娘子见几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