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别喊!是我!”
春华借着点微光仔细一看,差点没哭出来——
完了,完了,陆家老二来采花了!
她猛吸一口气,将手中的蜡烛吹灭。
姑娘那薄如蝉翼的里衣,是什么也遮不住啊!摸黑总好过春光乍泄吧。
崔礼礼被陆铮捂着嘴,又急又气。好不容易春华来了,以为她会过来救自己呢,哪知这小妮子竟然还吹灯拔蜡!怎么,还要不要送自己进洞房啊?
没了光,人的触觉和听觉就灵敏多了。
她里衣太薄了,陆铮贴着她的背,掌心,胸口,甚至腿都是滚烫又坚实的。他呼吸的声音低沉缓长,嘴唇就在她耳畔,热热的气息喷在她雪白的颈间。
十几年了啊。
再靠近男人,竟然是这样的场景,毫不旖旎,没有脸红心跳。她不禁有些悲哀。
“我有急事要说。”陆铮丝毫没有察觉到她走神,只一心要说事。
回过神,崔礼礼老实地点点头。
陆铮这才松开她,春华连忙寻了一件外衣替她披上。
“银台司刚得到的消息,十七公子在刑部大牢里畏罪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