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公子西门”
西门操眼睛放着光盯在怜儿脸蛋上,摸得更加用心了,用心地有点放肆,手掌都摸到丫头脖子下面了。
丫头毕竟还不懂得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越是摸得起劲,小丫头越是觉得叔叔对自己十分关爱,嘴里的桃子吃得更甜了。
这这成什么样子了。楚守业着急了,终于鼓起了勇气叫出口来:“西门公子请放手,老头儿有话说”
“有话就说嘛,吞吞吐吐,像什么样子。”
楚守业登时一个瘪。
这还像样子吗!还有没有点样子!
反倒是自己没点样子了。
再看一眼,不堪入目了都。
那只手都摸进了肚兜里,似乎还有不断向下摸索的趋势。
摸得丫头身子都有点痒,脸蛋终于泛出了一丝羞涩。
“西门公子西门公子不可”
急促地连叫两声,楚守业急迫地向前弓起了身子,离开了座位,一只枯瘦的手眼看就要伸过来。
这当儿,西门操忽地扭过头来:“老人家干嘛这么激动,注意身体别闪了腰,快坐下,快坐下。”
说着,一把又将老头子按回了座位。
都这个时候了,老人家还怕闪了腰吗,就算没了腰,也要阻止邪恶的乱摸。
可是西门操的那只手还在摸,没有停止的意思。
流氓的手和正常人的手是不一样的,正常人的手在关键的时候能够理智地停止出轨的动作,而流氓的手在关键时刻无耻地也要得逞。
“西门公子请听老儿一言,你如果爱护我的孙女,老儿当然放心交给你,可是这样下去,让我怎么能够放心啊。”楚守业急得都想哭了。
这一声还真有了效果,西门操终于停了手,脸色却不高兴起来:“老人家你这话是对我不信任了?本公子难道不是在爱抚你的孙女吗?你觉得哪里不放心了?”
“这”
“什么叫爱抚?爱抚就是痛爱的抚摸,本公子痛爱你的孙女,这才情不自禁从头到脚细细地抚摸一遍,难道我做错了吗?”
“这”
眼前这个人的口气神态已和昔日判若两人,完全变了一个人,楚守业忽然感觉此人是如此的陌生,陌生的难以接近,更是难以应答。
“以本公子的为人,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难道本公子对你的恩情还不够吗?”西门操语气有点责备的意思了。
楚守业慌忙应答:“老儿不敢忘了公子的恩情”
对待恩人,无论如何是要心存感激的。
“那为何对本公子不放心?”口气紧逼。
“老儿放心,可”楚守业已是乱了心神。
西门操突然打断道:“既然对本公子放心,就不要再多说了,我会好好照顾你孙女的,老人家你不必担心,只要怜儿丫头在我身边一天,我西门操便会像亲生女儿一样对待,让她穿金戴银,吃香喝辣。”
楚守业却有一种受宠若惊之感,连忙躬身道:“我们穷人家的孩子,不奢求那么多,卑微的身份也配不上西门公子的尊贵,只求丫头这五年里能平平安安伺候公子,也算偿还公子您的恩情了,我们爷孙也就心安理得了。”
西门操听出了话中别样意味,翻着眼皮道:“你的意思,把怜儿送给我当丫鬟就是为了报答我?”
楚守业怯怯的眼神,低声着应道:“公子误会了,老儿并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西门操口气越加凌厉。
楚守业也不知眼前的西门公子为何变得如此咄咄逼人,自己也没有惹他呀,不过就是说了几句话而已,怎地像吃了枪药一般?
琢磨不通,仍旧谦和着道:“西门公子对我们爷孙的恩情,我们一辈子都忘不了。以我们现在的状况,我们就是有心,也无力报答你,我们心里记着,是你可怜我们,才肯收留丫头,老儿这么说,只是想尽一番心意,让我的孙女好好伺候你,日后若有做的不周全的地方惹你不高兴了,还请你多包涵。”
小老儿说得好听,其实担心自己的孙女日后受委屈才是真的,话里隐隐有质疑自己之意。西门操怎能听不出弦外之音,干笑一声:“既然老人家有这番心意,本公子就坦然接受了,丫头就留在我身边好好伺候吧,本公子既然答应了你们,也会负责任的,本公子会照顾丫头一辈子的,不会让她受丁点委屈,老人家你尽管放心吧。”
楚守业一愣,有点不明白了,弱声问道:“西门公子你刚才说,照顾丫头一辈子?是什么意思啊?”
西门操咧嘴一笑:“这话说的略有夸张了,其实五十年和一辈子也没有多大区别嘛,丫头在我这里待上五十年,还不变成老太太了,难道不是一辈子?”
“啊!”楚守业不由脱口一声惊叫,脑子里只觉一阵混沌加惊恐,舌头都有点打转了:“你的话,老儿怎么越听越糊涂?”
老爷子不是越听越糊涂,是彻底糊涂了。
五十年,一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西门操忽地露出了奸诈的笑容:“老爷子你不会揣着聪明装糊涂吧?契约上写的明明白白,你的丫头卖身丫鬟五十年。”
“西门公子你开玩笑吧,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