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对特征鲜明的眼珠子外,马克浪鼻子耳朵嘴长得还算到位,偏差不大,不丑也不俊,五官还是挺讨人喜欢的,尤其是那一对鼓眼珠滑稽可爱,算得上健康阳光小伙一枚。只是不幸这小伙继承了老父的遗传基因,皮肤黑色素过于密集,先天性的黑色素过多症,这黑皮肤就算从全亚洲黄色人种中挑出最黑的一位仁兄与他一比,也要黑上三圈,可以自豪地进入吉尼斯世界纪录之亚洲最黑人了。
皮肤黑就黑吧,谁叫天生如此呢,马克浪出身大富之家,平时吃的尽是大鱼大肉,营养好皮肤保养的就好,黑幽幽的皮肤没有半点杂质,且光滑细腻,宛如那黑珍珠一般闪烁光泽,阴天里都闪闪发光,再加上一排白森森的牙齿,嘴巴一咧,怪笑一声,简直就是一个可以以假乱真的非洲黑人同胞。
马克浪模样还真有些奇异,难怪相亲多年,都没人看上这位家境阔绰让人羡慕到流口水的钻石黑老五。于是寻觅一个不嫌弃自己黑,又爱自己,并且愿意和自己共枕眠的老婆,就成了马克浪一生中最大的愿望。
马克浪的一番悲苦心境小健哥十分的体谅,为他抱不平道:“那牧羊妹不过就是个乡下人,有啥眼光,我看他是自惭形秽,明知配不上咱们的黑马王子,这才假装摆谱,还不是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浪老弟,既然这妞这么虚伪,咱们不稀罕,不和她玩了,大丈夫何患无妻,临安城内貌美如花的小美人满大街都是,何必去找一个放羊的乡下妹,想开点,这妞先扔一边去,改天大哥带你去窑子退退火。”
马克浪却道:“逛窑子又怎能解决我心中的创伤呢?那个小妞又不是窑姐。”
小健哥眼珠一转,淫笑道:“浪老弟既然对放羊妹如此执着,看来只能霸王硬上弓了,得不到她的心,咱们可以得到她的人嘛,如果浪老弟做梦都垂涎妞的**,大哥可以帮你这个忙,叫兄弟们把小妞直接绑了来,逼她做老婆,你看如何?”
马克浪瞪着眼珠,想了一会,有点心动,但还是理智压过了冲动,连忙摆手道:“不妥,不妥,强扭的瓜不甜呀,捆绑不成夫妻呀,我要的是真爱。”
小健哥阴测测道:“那妞太不识抬举,就是欠搞了,还对她客气什么,绳子一捆就把她绑来,然后浪老二你来个霸王硬上弓把她肚子搞大了,看她还趾高气扬和你谈条件,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到时候看她还不哭着求你做老婆?只要做了你老婆,有道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还愁没有真爱?”说着,小健哥阴阴地怪笑起来。
马克浪连忙摇头道:“不可,不可,这个妞情况比较特殊,是我爹的熟人,不能背后里施阴招,不然让我爹知道了,还不把我腿打断?”
小健哥惊诧道:“难道这妞与你老豆也有一腿?”
马克浪瞪眼道:“我老爹都是年近半百的人了,那妞不过是个花苞未放的少女,怎么可能有一腿,有没搞错?”
小健哥道:“那你老豆为什么护着那妞来?”
马克浪道:“不和你扯清楚,就会满嘴瞎猜,莫要坏了我老爹的声誉。实话告诉你吧,那妞是我老爹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她长期为我老爹衣料店提供羊毛原料,是我老爹的老客户了,因为生意上经常来往,老爹与那妞自然就熟悉,私下里非常喜欢那妞,所以就想给儿子我撮合这门好事。”
小健哥笑道:“原来如此,你老豆给你做起红娘来了,这叫兔子偏吃窝边草,如此甚妙。既然你老豆是她的大主顾,由老豆从中牵线,不看僧面看佛面,那妞应该赏你个脸才对啊,怎地对你如此性冷淡呀?我看她身体有问题。”
马克浪道:“老大你就别取笑小弟了,这窝边草看来是吃不到了,那妞很傲气的,老爹平时对她生意上格外照顾,可她根本就不领情,对我根本就不感冒,我见了她三次,都被她无情拒绝了,第一次说我身高不达标,第二次又说我眼珠子太鼓,最后一次对我的打击太残忍了,竟然说我像什么非洲黑人,誓死不嫁黑人,无情的枪毙了我。”
小健哥心里暗笑:“我道这两天老弟你怎么不来学堂上课了呢,原来是打着生病的幌子泡妞去了?”
马克浪纠正道:“相亲好不好,我可不像老大你那么花心,总想着去泡妞。”
小健哥提高声音道:“少来正经,你小子见了妞眼珠子比谁瞪得都大。”
马克浪坦然应声:“我本来眼珠子就大嘛。”
小健哥被马克浪大眼珠子瞪得无话可说,不屑与他饶舌,便转入正题道:“既然那妞和你老豆是老关系了,还真不好来硬的,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看来妞儿是个心直口快的人,可以肯定你的希望很渺茫了,就不知你老豆对此有什么看法?”
马克浪又抽泣起来:“看来是没希望了,所以我才哭得这么伤心嘛,我老爹交代过我,人家不接受就不要勉强,一切任其自然。”
小健哥好话相劝道:“俗话说: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陷入感情泥坑里的确是令人难以自拔,且是异常痛苦的事。不过,越是拔不出来越是痛苦呀,所以还是应该想开点。我觉得你老豆说得对,感情的事不能强求,再这样纠缠下去,只会往泥坑里越陷越深,到头来拔不出来还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