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观棠明明记下要在七号这天接人,结果因为陈澄订婚,抛之脑后。 白天订婚,晚上又是聚会。 酒过三旬,虞沉要回去医院值夜班,两杯酒下肚准备走,同时提醒了秦观棠。 此时,他已经有些昏昏欲醉。 “老秦,你怎么也要走?” 见他拿外套,陈澄一把抓住他的手臂。 秦观棠清贵的面上,淡淡的。 “怀夕今天到,我得去接人。” “噢。” 陈澄主动抬手,松开他,眼神里尽是八卦的笑。 秦观棠喝了不少酒,不能开车,只能搭乘虞沉的。 此时,刚过零点。 大街上人烟稀少,虞沉将他送回去,又赶回医院。经过隔壁房子,还特意扭头看了一眼。 秦观棠在外面吹了夜风,清醒不少,可一进屋,脑袋开始发晕,还有些神识不清。 在玄关磨蹭半天,换鞋上楼,灯也没开。 他不确定陆怀夕来了没,刚刚路过玄关也没仔细看她的拖鞋是否在。 到达二层,站在楼梯口的秦观棠,看向的方向是次卧。 外面的橙色壁灯光线,将他那深邃俊朗的面孔映衬的愈发锋利立体。 尤其是下颌线下的性感喉结,时不时滚动,更为突出。 迟疑半晌,他脚步不受控制地朝着次卧走去,抬手准备敲门,忽然一个念头闪过,他握住把手推门而入。 陆怀夕睡得迷迷糊糊,感觉被什么压得喘不上气,惊得苏醒过来。 昏暗的房间里,她首先想到的是秦观棠,但还是奋力挣扎,躲去墙角。 以最快速度,再跳下床去开了灯。 看到床边缓缓直起身的男人,她害怕地狠咽了一口,心跳加速,堵在嗓子眼,慌得不行。 “你回来这么晚,怎么不去你房间,跑来我这里做什么。” 陆怀夕一口气说完,声音都在打颤。 十月的天气,夜晚的室内还是挺凉的。被这么一惊吓,她已然分不清是冷还是怎么的。 床边立着的男人,缓缓转身,淡淡的酒气也在不知不觉中散发在房间。 “你喝酒了?” 陆怀夕看他挺正常的,慢慢放下心来,问。 秦观棠那双幽眸,直勾勾地盯着她。 “什么时候到的?” “下午。” 陆怀夕垂着的手,紧紧揪着睡衣,低下眼皮不再看他的眼睛。 白炽灯下,她暴露在外的皮肤白里透红,大抵是因为紧张。可这样的她,却不知是异样的勾人。 她属于娇小那一挂的,即使不化妆也给人一种天然的纯净感。 尤其那一双清澈明亮的鹿眼,总是充满着无辜。挺翘的鼻梁,樱桃小口,有意无意撩人心弦。 此刻,她穿着一件卡通连衣睡裙,直到大腿处,显得两条腿又白又细还很长。 秦观棠从前没仔细观察她,如今,他发现自己的自控力也并不是很好。 “陆怀夕,我们是夫妻。” 突然的一句,陆怀夕猛地抬眸,瞳孔震惊。 “秦,秦先生说这个做什么?” 她颤着声,问。 他朝她走近一步,到底还是怕再吓着她,所以没再往前,“我之前跟你提过,我们可以试试过正常夫妻生活。” “什么时候?” 陆怀夕突然慌了。 她不知道几天不见,这个秦观棠是受了什么刺激。 “你的初吻给我,你难道还想再跟别的男人发生什么?” 秦观棠眸子微眯,紧锁她那惊慌失措的脸颊。 提到初吻,陆怀夕脸蛋渐渐出现红晕,蔓延耳廓。 “我们之前领证,本来就是没有感情的,我也没打算跟你能长久下去。所以,初吻没了,我不在乎。你不必管我的感受,秦先生要是有喜欢的女孩,我会很听话地去跟你办离婚手续。” 陆怀夕说完,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脸颊滚烫,感觉要着火了似的。 “我没有喜欢的女孩,就算没有感情也可以慢慢培养。你目前很好,我不需要离婚。” 秦观棠一字一顿,清晰无比。 陆怀夕始终避开他的炙热目光,“既然如此,那就暂时继续,至于那什么夫妻生活,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