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景看了眼失魂落魄的李玉琳,并没有多少同情,继续道:“这就是真实,李小姐,我之所以这次答应出来见你就是为了和你说清楚,希望你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更不要用我做借口来解除婚约。”
也许在旁人看起来李玉琳是真的很喜欢他,而蓝景太冷酷了些。但蓝景从来就没有接受过李玉琳,不,应该说他就没有机会拒绝。李玉琳的感情是高高在上的,就像是赠予一般,就没有想过他的想法。
李玉琳如同看着个负心汉一般地看着蓝景,“你太绝情了。”
一直冷淡着没有什么表情的蓝景突然就笑了,那笑容如雪山莲花,让李玉琳也呆了下,但马上那张嘴里吐出来的话就让她心冷。
“不,我对你从来就没有感情,而你也不过是自以为的深情,高高在上,自以为是对我的施舍。”
说完他也不愿意再多和李玉琳纠缠,直接转身离开了,只剩下李玉琳呆呆地站在那里。
今日饭店面前的一场热闹不少人都看见了,只不过因为有裴天临这个混不吝的在,倒是没有什么人敢靠太近,不过这些事情还是传扬了出去。李家大小姐和穷小子富家未婚夫的爱恨情仇,林家和裴家的恩怨纠缠。
林言焯他们回到家的时候,林福仍旧是一副气哼哼的样子,站在门口不想进门,一副还想去揍裴天临的样子。
“我要再去揍他一顿,这次我悄悄的。”林福扒拉着柱子,脚动都不动。
林言焯直接拒绝,“不行,赶紧给我进去,别惹事。”
林福不听话地摇头,“我要去。”
林言焯无奈,“都跟你说了不能打人,你都不听话了是不是?”
林福梗着脖子不吭声,反正就是不听话的意思。
就在林言焯有些不可奈何的时候,汽车的声音传了过来,他望过去,一辆小汽车停在了大门的位置,驾驶席上正是他的三叔林锦越。
林锦越从窗户处伸出脑袋,略带笑意地问:“你们这是个演猴戏呢?”
林言焯无奈笑笑,随口解释了句,“林福不听话,我正教训他呢。”
林锦越诧异了,“林福居然还有不听你话的时候,这可就稀奇了。”
林言焯没有答话,只是又朝车上看了看,“二叔没有回来吗?”
林锦越点头,“是啊,他还有其他事情,我先回来了。”
说着他便从车上下来了,手里拿着钥匙。
林言焯看他将车子直接停在门口,有些疑惑地问:“等下还要出去吗?”
林锦越点头,“晚上有个政府那边有个宴会,说是要商讨下S市之后的发展方向,估计会回来很晚。”
林言焯了解地点头,现在不过才五零年,花国才成立没有多久,各项重建工作都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邀请各界重要人士参加晚宴,那估计也是想让他们献计献策,顺便安定下人心,这两年离开花国的大家族可也有不少,这对花国重建来说是不利的。
林锦越这会已经走到林福面前了,弯下腰,他好笑地看着一脸不高兴的林福,“今天可是稀奇了啊,林福居然同言焯生气了,说说看,究竟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林福反驳,“没有生气。”
“我要去打人。”
林言焯见他念念不忘就是要去揍裴天临,也忍不住头疼了,“林福,都说了不准打人,你再不进去晚饭就没有你的份了。”
林福异常坚持,“我不吃晚饭。”
林锦越好奇了,“这是怎么回事?林福要去打谁啊?”
林言焯想到今天的事情也是没好气,“就那个裴家的大少爷呗,裴天临。”
听到这个名字林锦越皱起了眉头,脸上也露出了嫌弃的神色,“那个五毒俱全的裴天临,你们和他遇上了?”
林言焯也觉得自己今天运气不好,简单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他并没有添油加醋,只是着重将裴天临说的几句话都详细地说了出来,直说得总是一张笑脸的林锦越满面寒霜,差点林言焯都要以为眼前这个是他二叔了。
林锦越冷哼一声,“看来这个裴家的确是够嚣张了啊,最近就一直小动作不停,想要取我们家待之,就连家里的小辈都敢出言诅咒我们了。”
这里都是私宅,他们在门口说话也不用担心会被周围的人听见,所以林锦越说话也没有遮掩。
没等林言焯说话,已经松开柱子的林福立马十分认同地点头,“该打。”
林锦越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但也感叹林福的维护,“林福这次做的对,那人的确是该打。”
他抬手拦住了正想说什么的林言焯,继续道:“但当着其他人打人是不对了,我们可以私下打人.....”
说话间他已经一只手箍住了林福的脖子,拉着人就往里面去了,还一边继续指导着林福怎么偷偷揍人。
林言焯无奈,虽然觉得打人不是什么好行为,但他也不得不承认有时候略微的暴力非常能威慑人,比如说对裴天临这种人。而且他三叔虽然看着油腔滑调,但办事还是挺靠谱的。
无奈地林言焯也跟着走了进去,等他进到大厅的时候,林锦越正偷摸摸笑得狡猾,而他身边的林福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