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控制住啊。
看着淡定穿衣服的孙彩瑛,还有一片狼藉的床铺,明远也坐了起来。
他摸出手机扫了一眼时间,时间还在凌晨,外面的天色还是黑的。
努力回想了一下刚刚晚上发生的事情,吃饭,喝酒,聊天,回酒店,到这里一切都是正常的,甚至连拉拉小手贴贴小脸的事情都没有做。
因为,凑崎纱夏把金多贤安排在了男人的旁边。
下不去手啊。
周子瑜那个小家伙也学坏了,看见oppa受苦,也不知道帮一下,就知道在旁边捂着嘴偷笑,说好的可以摸大腿呢?
骗子,都是骗子。
总之一顿饭吃得很是和谐,什么都没有发生。
明远甚至以为那天晚上的事情最终会变成一件无头悬案。
没想到,就在他刚刚脱了衣服打算冲冲身上的酒气的时候,门铃声响了。
虎崽一进门就直接就直接扑了上来。
他是控制,控制,再控制,对不起,最后没控制住。
然后就……
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都发生了。
男人现在进入了浑身散发着金光的贤者时间。
“那个,彩瑛啊,要不再睡一会吧?”
“……”
孙彩瑛看了一眼这個还没有穿衣服的oppa,这个oppa不会还有力气吧?
她到现在身上还有点酸软,再多来两次是万万不行了。
不过她把衣服穿好以后,没有马上离开,反倒是重新钻进了被子里,把小脸贴在明远的胸膛上,静静地没有说话。
“那天晚上,也是你吧。”
“对。”
“我能问一下,为什么吗?”
明远也没有俗套地说什么对不起,睡了就睡了,说其他的都太虚伪。
这只虎崽向来有点特立独行,做出什么来都不奇怪。
只不过她是什么时候动了这个心思的?
“没有为什么,oppa,难道你不开心吗?”女孩没有抬头,只有声音闷闷地传过来。
“你是这么想我的?”
“那你是怎么想我的?”
孙彩瑛毫不避讳地仰头和明远对视着,特别像男人曾经在雨夜街头见到的一只炸毛的流浪猫,凶狠中带着一点脆弱。
“我没有怎么想,你知道,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哪有时间想啊,要不是现在到了贤者时间,他才不会问这种问题。
纯属找不痛快。
“渣男。”
“彩瑛啊,搞清楚哦,现在是你睡了我,不是我睡了你啊。”
“有什么区别吗?你没动?”
“嗯……起码第一次没主动……”
这种时候就不能大声说话了,毕竟没什么底气。
男人这种生物就是没出息,提上裤子才开始考虑后果,顾东顾西,怕这怕那。
怪不得孙彩瑛的眼神里带着鄙视。
“你是你,我是我,不会因为这个有什么改变的,我喜欢的是Mina欧尼。”
差点忘了这个小家伙还是一个……嗯,特殊的人。
那自己现在算什么?
名井南的替补,还是什么其他类型的工具人?
不过她怎么会还对男人感兴趣的?
“那你不想对我负责?”明远觉得自己可能遇到了传说中的白嫖党。
首冲都不氪,白得一个大礼包。
世界上还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吗?
孙彩瑛荒唐地看着身下的这个家伙,他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说出这么无耻的话的。
“oppa,你确实厉害。”
“我厉不厉害,你不知道?”
一句话就让虎崽红了脸,再大方不管,谈到这种事,总是不要脸的一方更能占到便宜。
明远一直对酒吧那个纹身女孩的“小菜鸟”的评价耿耿于怀,既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回场子,那么先在孙彩瑛这里得到一点认同也好。
看来没说出口的答案应该是好的。
女孩的脸红胜过一切矫揉造作的话语。
“那我不算破坏你和Mina感情的第三者吧?”
“算。”
这个oppa说话是真硬啊。
如果说凑崎纱夏的咬更多是一种威胁的话,那么此时的孙彩瑛毫无疑问已经具备了付诸实践的能力。
看着胸口的牙印,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twice不会都是属狗的吧?
“你咬我干什么?”
“现在不让咬了,忘了昨天晚上是怎么说的了?”
不能提,一提就没话说了。
虎崽确实挺配合的,或者说,大家互相取悦,都是年轻人,总要打破陈规,勇于尝试一些新的东西。
何错之有?
“这件事绝对不能让Mina欧尼知道。”
沉默了一下,孙彩瑛才回答了刚刚的那个问题。
野花只是调剂,家花才是生活。
明远:???
我成野花了?
“嗯,我也觉得不能让Mina知道。”两个人的关系说白了稍稍有些畸形,虎崽的意思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