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弄,沈晚欲垂下脖颈,拉出脆弱的弧度,他感觉要被干穿了,身和魂都在那结合的潮迭中跪下。
“啊……别……我要死了……”
“就这样,这样好像我的梦。”孟亦舟胸膛剧烈起伏,肌肉蕴着透亮的汗水,他欣赏着沈晚欲的失控,捉住他后颈,将他越发往下压,下身进攻得更猛烈。
“在梦里,我就是这样进入你,操你,弄得你求饶,”孟亦舟犹如野狼,不讲技巧,一味地抽插猛挤,恨不得跟沈晚欲融为一体,“然后你说你爱我,再也不会离开我。”
沈晚欲在孟亦舟的顶弄中上下颠簸,衬衫大敞,露出一半肩膀,月色在他肌理上流淌,他意识昏沉,只想着说点好话,让孟亦舟停下那毁灭般的侵袭:“我爱你……再也不会离开你……”
孟亦舟浑身一震,然后动作变得更为粗暴,他将沈晚欲的双腿压去肩上,让他的下体朝着天花板,还没等沈晚欲适应就狠狠撞进他最深处。里头完全湿透,肠液和润滑混合在一起,黏腻又湿滑。
“再说一遍,”孟亦舟发狂地操着沈晚欲,滚烫粗硬的阴茎每次都撞在那块栗子状的凸起上,“再说一遍。”
沈晚欲溃不成军,他觉得哪里都是水,真的要坏掉了,暴雨肆无忌惮地敲打着窗棂,合着这淫靡的抽插声,如急促的鼓点。
“我……爱你”沈晚欲受不住这快感冲击皱起眉心,脚趾头蜷缩,他觉得腰和腿都要被折断了,但他还是努力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取悦着孟亦舟,“我好……爱你。”
激烈的快感伴随着情话席卷而来,阴茎被层层叠叠的皱褶不断吸吮,孟亦舟大力揉捏沈晚欲满是指痕的饱满臀瓣,下身操得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临界点来得迅速且凶猛,孟亦舟忽地抱紧他,全部射进了他身体最深处:“阿欲!”
解开这场误会花了他们七年,错过的时间无法弥补,唯有这种方式才能笃定真的再度拥有了对方。
这一晚,他们疯狂放纵,不停交合,后来孟亦舟把浑身都在抖的沈晚欲抱进卧室,床铺正对着一面穿衣镜,这次,是对着镜子做的。
性器就着射进去的精液滑入穴内,沈晚欲的舌头被咬破,嘴唇肿了,像一块融化的草莓蛋糕,奶油淌得遍地都是。孟亦舟掐高沈晚欲的脸颊,逼他看向镜子中双腿大张,胸前袒露着春光,姿态淫靡的自己:“抬头,好好看着。”
穴口晶莹透亮,红得一朵盛放的玫瑰,白浊,体液,润滑摩擦出的泡沫。粗硬的阴茎合着沈晚欲的呼吸抽插深送,每一次都带来要命的欲海狂潮。
“说,现在上你的人是谁?”沈晚欲趴在孟亦舟胸膛,两腿被分开跪在他胯侧,半透明的液体顺着结合处往下淌,臀缝和大腿根亮堂堂一片,孟亦舟一手揉着他的臀肉,另一只手指摁压着那小口周围可怜红肿的皱褶,这姿势能清楚地看着孟亦舟是怎么进入自己,怎么操干自己。
“是……是你……是孟亦舟”沈晚欲像是一具有缺口的瓷器,缺失的那部分在孟亦舟身下,欲望愈发疯长,他渴望被操弄,被顶坏。那射了太多次的半勃性器可怜地挂在胯间,又在抽搐的快感下挺立起来,随着力道左右晃动,上头浸出水液来。
孟亦舟动作激烈,吻到沈晚欲快要缺氧:“喜欢吗?”
“喜欢……”
“喜欢我这样吗?”
“嗯……喜欢”沈晚欲喘息越发粗重,蹭着孟亦舟的侧脸,探出舌尖,要孟亦舟吻他。
孟亦舟偏头,翻了个身,猛地将沈晚欲压在底下,他从他身体里彻底退出来,龟头在他红肿敏感的穴口来回摩挲,却不肯插进去。
那处一时不能适应硬物突然离去,不受控地一张一合,沈晚欲喘息着看向孟亦舟,眸中带着懵懂。
孟亦舟抬指抹去他鼻尖的汗珠,在他耳边命令道:“沈晚欲,求我,求我操你。”
床笫间的荤话他不是没说过,以前做上头了,孟亦舟也这么逗过他,但此刻孟亦舟面色严肃,薄薄的热汗覆盖着那健壮的肌肉,他明明赤身裸体,但情色二字却与他不沾边。
累积的渴望越堆越高,沈晚欲看得耳热,脸皮也烧得慌,面对孟亦舟这么严肃的模样实在说不出口,只好体现在行动上,他主动张开瘫软的双腿,用红嫩的股间去蹭孟亦舟硬挺的阴茎。
孟亦舟摁住沈晚欲的大腿,强势地不准他动,然后侧过左耳靠近沈晚欲的嘴巴:“说出来。”
沈晚欲浑身绯红,欲望吞噬着他的理智,他一咬牙,道:“我……求你……”
孟亦舟直勾勾地盯住沈晚欲,继续逼问:“求我什么?”
沈晚欲猛地闭眼,将羞耻抛到九霄云外,放弃似地恳求道:“求你操我!”
孟亦舟满意了,他往前挺身,勃发的性器再一次插入,直捣黄龙,沈晚欲臣服于孟亦舟身下,随着挺动加快,电流迅速蹿遍他的全身,他仰高脖子,嗓音沙哑的失控呻吟,他的手指死死抓着孟亦舟的后背,抓得指尖泛白。
孟亦舟声声粗喘,他看着镜子里沈晚欲倚靠在他身上的销魂之色,攻势一次比一次激烈,火焰烧得越来越旺,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要沈晚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