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这才敢带他踏足酒庄。
来酒庄的基本都是孟浩钦的那群老朋友,有政界大佬,商界大鳄,还有德艺双馨的老艺术家,这帮人不管去哪里都会被狗仔偷拍,酒庄反倒成了一个‘偷得浮生半日闲’的好去处。
这周客流不算多,从花园走到贵宾招待区都没碰上熟人。
从酿酒厂到酒窖,孟亦舟每路过一个展柜,就不厌其烦的向沈晚欲介绍葡萄酒的历史来源,一圈逛下来,沈晚欲已经认识了玛歌、拉图、木桐之类云云。
傍晚,夏风吹拂。
安静的私人书房,矮几上堆满荔枝班戟,蓝纹奶酪,和各式红酒。唱片机徐徐转动,慵懒蓝调在房里漾开,两人坐在飘窗上,隔着小案几下西洋棋。
局势胶着,沈晚欲手拈白棋,再落一子,此时黑马能走的所有点都被白兵截胡,每方的十六个兵也都被对方的兵挡住,形成花一样的阵营。
在这样的局面下,左下角和左上角的两个王,无论怎么放,都只能打和。
“又和棋了,沈编剧真是进步神速,都已经连和两盘了,”孟亦舟屈指,蹭了蹭鼻尖,“要不你让让我?”
沈晚欲不紧不慢收起白皇后,脸色看起来很平静,但翘起的嘴角还是泄露出他的小得意:“凭什么?”
孟亦舟看着他,笑着跟他打商量:“平局没意思啊,我们换个玩法,好不好?”
那狡黠的笑容里憋着坏,舌尖吐露的字句萦绕着暧昧。
沈晚欲收好棋子,抬起眼眸:“先说赌注是什么?”
孟亦舟没着急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