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
郁桉猝不及防,被顶在了敏感点上,紧紧抿着的嘴唇间漏出来一声轻哼:“呃嗯……”
魏礼笙频率不快,但每次都很深地动起来,让郁桉回答,却又不给郁桉说话的机会,含住了郁桉的嘴唇。
魏礼笙常年健身,个子又很高,几乎整个笼罩着郁桉般地将郁桉搂在怀里,一下一下慢慢顶弄,等郁桉后穴彻底放松,完完全全能够接纳他的时候,才直起身来,俯视地看着郁桉。
郁桉脸已经泛了一层粉,嘴唇是真的有点肿了,湿漉漉红艳艳的,胸口的乳尖也在他根本没碰的情况下挺立起来,是完全动情了的样子,正因为魏礼笙忽然不动了而迷茫地睁开眼睛看着他。
魏礼笙冲郁桉伸了伸手,郁桉就很乖地把手递过来,让魏礼笙握住。
郁桉的手生的好看,骨节分明,纤细修长,但上面有好几条疤痕,是之前他照顾奶奶时留下的冻疮疤和一些做饭被油点烫伤的痕迹,魏礼笙自己手上也有些早年打架留下的疤,魏礼笙将郁桉的手掌握住了,还凑过去亲了两下,然后才拉着郁桉的手发力,开始快速的操弄起来。
他前一天晚上自己弄过,可又完全没有得到性满足,阴茎又硬又烫,却又根本没有发泄的想法,郁桉没能坚持多久,就被他弄得痉挛着抖了起来。
魏礼笙不想让郁桉很快就射,又操了一会儿,在郁桉已经受不住地拧着腰哆嗦的时候停下来,凑过去亲了亲汗湿的额头,问郁桉:“舒服吗?是我操你舒服,还是昨天自己用假的操自己舒服?”
绵密的快感是从魏礼笙慢慢弄他的时候就开始的,接着在魏礼笙忽然加速的顶弄中冲上高峰,郁桉在快感的高潮中丧失思考能力,没有听清楚魏礼笙说什么,胡乱摇着头,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
但魏礼笙曲解他意思:“不舒服?还是不知道?”
他自己解了一点瘾,就开始逗郁桉,捏着郁桉的乳肉拨弄,拨来拨起地玩,很快就将本来就挺立的乳尖玩得更肿了,像一颗小豆子似的,他又揪住顶端在指尖搓弄,郁桉受不住地都打了两个哆嗦,听见魏礼笙又说:“宝贝儿,告诉我。”
郁桉从快感的顶峰慢慢落下来一些,脑子里恢复一些清明,靠每次跟魏礼笙上床的经验伸出胳膊要魏礼笙抱,以前每次这样都会得到魏礼笙的一点怜惜,不说那些羞人的话逗他了,或者退出去换个姿势,给他一点缓冲的时间。
这一次好像也不例外,魏礼笙真的没有再逗他追问“哪个更舒服”。
可下一秒,郁桉就知道了撒娇也不是每一次都有用的。
没等郁桉悄悄松一口气,魏礼笙就把他抱了起来,借着体位的改变进得更深了,一双大手几乎能握满郁桉的腰,手指扣着郁桉的腰窝,说:“长进了,知道床上撒娇了。”
但郁桉长进也没太多,撒娇的事情更是不在行,很难为情地否认:“我没……”
“没什么?”魏礼笙双手下移,揉捏那团柔软的臀肉,曲解郁桉的意思,“没撒娇啊?那就是还受得住。”
郁桉压根招架不住魏礼笙的故意,求饶地看魏礼笙:“您别逗我了……”
魏礼笙终于笑了出来,肯放过郁桉了:“行,不逗你了。”
羞得满脸泛红的人气儿已经喘匀了,刚刚剧烈快感带来的脸上的潮红也渐渐平息一些,只剩下一些粉,魏礼笙揉着郁桉的屁股肉又往里顶了一下,然后握着郁桉的腰慢慢动起来。
重力的作用让每一次进入都仿佛无比深,郁桉被魏礼笙扣着腰,频率和速度都由不得自己,被魏礼笙由下而上地颠弄得仿佛巨浪之中的一艘小小船,只能被海浪反复拍打、覆盖、淹没。
快感仿佛已经无法更多,郁桉觉得自己已经承受不住了,前胸一直被冷落的地方却忽然被魏礼笙捏住,魏礼笙刚刚扶着他腰侧的右手上移,拨弄了两下,又凑过去张嘴含住了。
郁桉立即被胸前温暖湿热的触感弄得哆嗦了一下,魏礼笙每次弄他这里都会让他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仿佛过电一样,浑身都酥麻了。
他身下被男人操着,胸前被男人吸着,浑身都被魏礼笙操透了,然而魏礼笙却似乎还是不满意,用牙尖慢慢磨着郁桉乳肉,听见郁桉受不住地漏出很轻的喘息和哼唧声,挣扎着伸手去摸自己那根略显秀气的阴茎,才总算放过那一点可怜的软肉,转向郁桉的唇,亲了亲。
因为不被允许自慰,郁桉的手活实在一般,弄了好一会儿也不得其法,可魏礼笙却仿佛不知道他的窘境似的,还专门朝着他后头敏感的地方操,弄得郁桉整个人都绷紧了,向后顶腰,身体绷出来一条弧线,几乎完全是靠着魏礼笙的手在支撑,受不住得哭出了声:“先生……”
“嗯。”
魏礼笙应了他一声,这才让郁桉又躺回到床上,在他后腰垫了个枕头,将屁股高高抬起来,接手了郁桉不擅长的事情,在郁桉无声地扬起脖子整个人都发抖着发泄出来的时候也射了出来。
比起前一晚,这才算是淋漓尽致的性事。
魏礼笙心情舒畅,俯身将尚在失神中的郁桉搂进怀里,摸了摸他汗湿的额发,像是安抚家里被欺负之后的小宠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