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来迟,在千钧一发之际终于铿然出鞘,撩谢观应腋下,显然是要跟他以伤换伤。 谢观应没有丝毫凝滞,手指依旧点在了南宫的额头,同时五指并拢,试图抓住那柄短刀。WWw.óΠъ.oя 被击中额头的南宫身体后仰,一脚踹在谢观应的胸口,借此势头从谢观应的手中抽出那柄春雷。 充斥气机愈显锋利无比的春雷刀竟然只是划破了谢观应的长袍,在拔出的过程中,金石声大振,如刀割铁石。 南宫先后绣冬、春雷两刀,撞击在谢观应的胸口,剧烈的气机波动,在两人之间荡漾出两层涟漪。 不过谢观应显然没有受什么伤。 他反而有些嘲讽的说道,“如果只是这种水平,你想杀我,还差的太远了!” 谢观应刚刚说完,就只见南宫双脚触及地面,已是一气呵成挥出二十余刀,劲道层层叠加,亦是全无强弩之末的迹象,反倒是声势节节攀升。 刚刚还出言嘲讽的谢观应不断滑退向后,在霸道无匹的攻势下,虽说神情自若,可毕竟看上去就像是毫无还手之力。 南宫绣冬、春雷各十数刀,实在太快了,快到谢观应暂时找不到间隙。 谢观应本觉得再给她出数十刀又能如何,气机流转刹那八百里甚至是一千里又如何? 一口气不管有多悠长,终有生灭之时,终有新老交替,可等到他不知不觉退出将近数十丈距离后,才勐然惊觉南宫的刀势不但没有尽头。 而且越来越快,快不可怕,怕就怕这种快仿佛没有尽头,步步登天一般,不过天门不停步一般! lq. 八月南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