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距离张燕歌拿走老胡钱袋子过去快一个月了,老胡这段时间没事就会打听花花脱木耳的消息。 可得到的消息无非是他骑马又踩死了人。 他又抢了谁的小妾! 反正老胡期待的花花脱木耳的死讯如何也没有听到。 有时候老胡也安慰自己,说不定是张燕歌自己想通了,等着他学一身武艺回来,再取那花花脱木耳的项上人头。 但是一想到他最后的那个眼神,他便觉得这种可能性渺茫。除非那个少年死了,不然花花脱木耳必须死。 “老胡,你最近总打听那花花的消息做什么?是咱们有什么行动吗?”说话的是个和善的胖子。 他是丰泰楼的老板,当然这是他明面上的身份。真实身份自然也是锐金旗的人。 “什么行动都没有。”老胡抽着烟袋没好气的说道。 “你这个家伙!没行动天天打听花花脱木耳的消息做甚,你莫不是想替那高山报仇,刺杀花花?”庞越小声的问道。 “屁!老子还没活够呢。”老胡耷拉着眼皮说道,“给我再来一壶酒。” “给个屁!你这老货每次都喝完拍拍屁股就走了,从不结账!”庞越觉得老胡这几日有心事,但是他问这老货又不说。 本以为是因为高山的死,但是现在看来不是。 “小胖,若是你要杀花花脱木耳,你会怎么做?”老胡最后忍不住问道。 “你还说不是!”庞越四处看看急道。“老胡,那花花脱木耳身边高手不少。你千万别做傻事!” “我就是随便说说,比如你是一个十四的少年,你如何杀花花脱木耳!”老胡吧嗒了口烟问道。 “那明王能不能让我天生神力,给我无数的神通!”庞越也是闲的无事,与他胡说八道。 “老子与你说正事呢!”老胡不满的说道。 “十四岁少年?刺杀花花脱木耳!”庞越冷笑着说道,“真想刺杀也简单,那花花脱木耳每三四日会在街上纵马,他总是喜欢将自己的护卫甩在身后。 那是杀他最好的时机,可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做不到的。” 他们正聊着一阵马蹄声响起。 “你瞧那花花又上街了,此时杀他最合适!但是杀完呢?他死了整个襄阳城都会被封锁,除非抱着和他同归于尽心思。”庞越恨恨的说道。 任何一个有良知的汉人,都恨不得这花花坠马而死。 “老胡,若是真像你说的。有个十四岁的少年、别,只要有人杀了花花脱木耳,我庞越叫他祖宗!”庞越最后还是给老胡上了一壶酒。 唏嚟嚟! 马的哀鸣声响起,然后便是一声哀嚎。 庞越和老胡对视一眼,他们直接跑上了二楼,那里可以看清楚大街上发生的一切。 花花脱木耳一直觉得作为一个高贵的草原雄鹰,无论何时都不像放下骑射的本事。 这是他们奴役这些中原人的根本。 所以他喜欢在街上纵马! 他喜欢听着那些汉人如同羔羊一样在自己的铁蹄下惨叫。 可是今日他的骏马失蹄了。 原来这一片的路面被人挖了出许多不起眼的小坑。 花花脱木耳十分愤怒,回去他一定要用鞭子抽死这个帮该死的汉人官员。 这时一个身影挡住了光线。 这条巷子人很少,因为花花常来遛马,此刻更是一个人都没有。花花脱木耳看不清那人的脸,但是看到了闪着寒光的短刀! 那柄刀上豁口不少,但是刀很锋利! 花花还未反应过来,那人用手捂住了他的嘴,短刀便刺穿了他的咽喉。 刀很快,也很果断! 花花脱木耳连声音没有发出便死了。 张燕歌觉得杀人就杀人,尤其他还赶时间,所以没有废话的必要。说一大堆话杀他,和直接杀他没有什么区别。 这一切发生的很快,快到后面的侍卫丝毫没有发现这里的异样。他们都晓得这时候花花不喜欢他们靠的太近。WWw.óΠъ.oя 张燕歌身影从容的消失在巷子中。 “什么也看不到啊!”庞越有些无奈的说道。 “我听到好像有动静。”老胡有些蠢蠢欲动。他想要过去瞧瞧。 庞越一把拉住了他,“别没事找事!” 他们两个人回到一楼,过了半个时辰整个街道被封了。鞑子的士兵四处搜查可疑的人,可是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