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锦隽要走,可是白慧茹却挡在他前面。
“让开!”
“锦隽,你现在怎么这么凶啊?”白慧茹娇嗔地道。
夏锦隽看了有些反胃,也不想想,她如今几岁了,穿的粉嫩也就算了,还故作小女儿的姿态。
“让开!”
“你要是走,那我可就喊人了。”
夏锦隽直皱眉,“你现在怎么这么不要脸?”
他真的没想到她如今这么厚脸皮。
白慧茹不以为然,“我做什么了?不过是旧相识,说些话而已,瞧你吓得,如今你可是被你家那位管的跟老鼠似的。”
“我夫人很好,你少说她的坏话。”夏锦隽才不吃她这一套呢!
白慧茹清嗤,“知道你们夫妻情深行了吧?”
“那你还有什么事儿?我不认为我们两个还有说话的必要。”
“怎么这么绝情啊?”白慧茹抿唇,“当初咱俩可是差点成了夫妻的,我之前回去你可不是这个态度啊。”
夏锦隽并不想提之前。
提起来他便想起眼前的女子是多么的嫌贫爱富了。
白慧茹见他蹙着眉头,心里得意,只当他是记起了那些过往呢。
“其实吧,这些年我也没……”
“住口,白慧茹,你现在可是候府的女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比我清楚。”夏锦隽真的够闹心了,今天肯定是出门没看黄历,以后一定要看看了。
“锦隽,我是想说……”
夏锦隽突然惊呼,“你看那是谁……”
“谁呀?”白慧茹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还在找他说的人呢。
可等反应过来,夏锦隽已经跑走了,没错是用跑的,一路小跑,头都不敢回。
常悦在将军府,他自然也来到了将军府。
这一路他活像是被狗追似的。
进了大门口,上气不接下气。
管家看的一脸茫然,“二少爷这是怎呢了?”
夏锦隽摆摆手,压根就说不出话来。
管家吓得赶紧扶着人去了后院。
常悦几个媳妇正陪着夏老太太说话,“刚说着,你就来了,铺子看过了?”
夏锦隽顾不得说话,大步走到常悦身边,抢过她的茶杯就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有那么热吗?”夏老太太还看了看天,今天天气不怎么好呀,她都冷呢。
可瞧着儿子一身的汗,这是咋了?
夏锦隽喝了水也缓了过来,他吐出了一口气,“哎呀,吓死我了。”
“怎么了?”常悦赶忙起身,“你快说呀?”
“没……没什么,别害怕。”夏锦隽柔声说道:“就是看到白慧茹了,吓得我撒腿就跑。”
雷九娘噗嗤一声笑了,她嫁过来的日子也不短了,自然知道这白慧茹是什么妖孽。
“二嫂,瞧二哥的样子,就知道他有多不待见那个女人了。”
常悦抿了抿唇,“见就见了,瞧你,都在京城低头不见抬头见,至于吓成这样吗?”
“这女人真可怕,谁知道她又要冒什么坏水,她没脸没皮,我可不能跟她一样,我得为你和孩子们考虑。”
夏锦隽一番肺腑之言,听得常悦心里暖和。
“她又想干什么?”夏老太太冷声问道。
“不知道,我压根没敢跟她多说,就跑了。”夏锦隽道。
程菡抿了抿唇。
夏锦隽当着弟妹的面,这会儿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可是自家人,倒是不怕。
“要我说,这就是个不安分的,许是受不住寡了,又见你现在日子过好了,存了不该有的心思。”夏老太太道。
夏锦隽没敢接话。
“真是个祸害。”夏老太太叹了口气,“就没人能管管了?他们候府也不要脸吗?”
“这叫什么事儿啊,咱们也没做亏心事,还得躲着她。”
雷九娘见夏老太太发愁,劝道:“娘,二哥是什么样的为人,想必二嫂最清楚了,这事儿只要二嫂心里有数,外头的女人无论怎样,都不会有事儿的。”
“说是这么说,可是你不知道那个女人的手段。”夏老太太道:“她年纪轻轻能够把侯爷都弄到手,你觉得这样的女人是好解决的?”
“真是晦气。”
常悦看向夏锦隽,把帕子递给他,让他擦擦汗。
“也不知道知了丫头啥时候回来,她要是在就好了。”
也不过就是十几天,可大家都想念小丫头了。
与此同时,夏知了打了个喷嚏。
琴心赶紧又给她加了件衣裳。
夏知了纳闷,自己也不冷啊,而且也没感冒,是谁在念叨自己呢?
应该是爹娘吧,他们肯定想自己了。
“是不是着凉了?”弋阳公主担心地问道。
夏知了摇头,“没有,外祖母您别担心,可能是我娘想我了。”
“你这丫头,你娘肯想了,哪有当娘的不想孩子的,何况你又这么招人稀罕。”
弋阳公主摸了摸她的头,“快了,过两天就可以回去了。”
夏知了也觉得秋猎也不过如此,没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