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没拒绝,只是提了个合情合理的要求。”
“别人修道年限比你长,神识比你强,浸淫阵法多年,画的阵法比你多,岂是这些普通弟子,能比得了的?”
“前辈息怒,晚辈这便回禀大长老”
通过逆灵阵,崩解阵法时,便是阵理之中的“死”,而阵法崩解,死境之中,也存着一线生机,这便是阵法之中的“生门”。
此外,墨画还发现了一个问题。
如今这个五行护山大阵,似乎不少地方,都有改动。
“不赢五行宗的弟子,凭什么学五行宗的绝阵?”
廖掌门称赞道:
“援手?”
他记得庄先生说过,阵法之理,有生便有死,有死也有生。
大长老缓缓点头,“即便没走后门,也大概率是在偏僻的小地方,定的一品。”
“这是五行护山大阵,主干阵枢的脉络,你记一下。”
大长老摇头道:“他们远来是客,不是五行宗的人,又怎么能分辨出,谁是我们五行宗的弟子?”
“不愧是是大长老,思虑周全!”
庄先生教完了,嘱咐道:
大长老沉吟道:“道廷定品,是有名额限定的,里面的水,有深有浅。”
“换句话说,赢不了五行宗的弟子,就算去学绝阵,也必然是学不会的!”
廖掌门拱手道:“大长老说得是。”
“代价,怕是不小”
“集齐整个大离山州界的阵法天才,应该没问题”
“门内的长老和教习,肯定不行,这明显就是以大欺小了,姓庄的肯定不答应,既然如此只能弟子之间比阵法了”
随后他又皱眉,“这小阵师好对付,但是他的师兄师姐”
约定
不过这件事,他也没其他办法。
廖掌门如释重负。
真是越老,脸皮越厚。
“有些地方偏僻,阵师少,定品就宽松些,阵师的水准,也有些欠缺。”
大长老皱眉。
同时,一有空就开始衍算山腰处,庄先生点出来的,那一段大阵阵枢。
让他生不起一丝反抗之心。
“我这么说,也是在节约彼此的时间,既是为了五行宗好,也是为了他好”
廖掌门又琢磨道:
“想来也是,阵师虽说看天赋,但也是个熟能生巧,勤能补拙的行当,那个小阵师,不过十来岁的年纪,就算打娘胎里就画阵法,天天画,不停画,又能画过多少副阵法?”
墨画不明所以,但还是认真地点了点头。
就是不知,自己以后有没有机会,真的去构建二品大阵。
“能用灵石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因此,门内一些未定品的弟子,如论阵法实力,未必就不如,姓庄的那个已经定了一品的小徒弟!”
大长老愤而拍案,“欺人太甚!”
自然指的,就是让庄先生的弟子,去学五行绝阵的约定。
廖掌门有些肉疼,但还是点头。
神识衍算也不行。
大长老又道:“我们五行宗则不然。”
庄先生的眸中,也仿佛蕴着万千剑芒,似乎能直接看穿廖掌门的底细,让他心惊胆颤,低头垂首,不敢直视。
廖掌门有些为难,“那”
但他心中,生不起一丝怨怼之意。
也难怪那么多人为了对付他,要小心谨慎,费尽心机
不让他们学,但又不敢真不让他们学。
大长老目光含着畏惧,不得不服道:
“我说过了,这门阵法,就算烂,也只能烂在我们五行宗!”
&t;divtentadv>“哪怕没人学会,哪怕就此失传,也不能落到外人手里!”
廖掌门有些无语。
这还怎么敢拖?
那人明明没有灵力,识海也破碎了,为何还能有如此恐怖的神识威压?
不愧是大长老,活得久,脸皮厚。
大长老沉声道:“开论道会。”
三品州界内,以墨画有限的修道阅历,想不到以什么样的方式,才能将这护山大阵攻破。
五行宗大兴土木,建造洞府宫殿,动了宗门地基,自然也会影响大阵。
没有威势,没有压迫。
那就是考他的弟子了。
廖掌门含笑道:“时候还早,前辈不妨再休息些日子,此事我还要和内门的长老们再”
五行护山大阵,阵如其名,是以防御为主。
廖掌门轻声道:“大长老,您认真的吗?”
墨画又看了眼墨画,问道:
“研究得怎么样了?”
“因为定品,不是和同龄修士比,而是和所有炼气,甚至部分筑基的阵师去比,择优而定。”
等墨画观摩得差不多了,也衍算得纯熟了。
似乎根本不用动手,只看自己一眼,自己就要心胆破裂而死!
廖掌门皱眉,“您是说,那个姓墨的小阵师,就是这种一品阵师?”
“要不,就让他们学?”
没有灵力波动,没有法术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