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
时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今早上的事情,全都是梦游的锅!和白寻没关系。
他好像错怪白寻了。
时启:“……”
今早上实在是太慌张了,导致他完全没想整件事情的来龙脉,包括白寻话的疑,都是能解释得清的。
唯一不能解释的,就是他什么会梦游到白寻的床上?
系统:“也许是因,你的内心觉得,你不能和白寻的约定置之不理。”
时启扶额:“也许是吧……我怎么没发现我居然这么有责任感?”
梦的确是个神奇的东西,或许内心深处曾经萌生的一念头,便会在梦中无处遁形。
临近彩排,练习室内的氛围便格外紧张,大家都在加紧时间练习,时启也不例外。
而江允和白寻,并未因早上的事情耽误进度,依然按部就班地和时启练习,随后,舞蹈老师来验收成果,随后单独和江允聊了句。
时启本想找个机会和江允解释,但练习室内并不是个好地方。
直到休息时间,江允独自离开,时启本想和他说些话,被舞蹈老师留下,和他扣一下最后的细节。
“你有夜盲症,吗?”舞蹈老师问。
时启说:“是的,老师怎么知道……?”
舞蹈老师笑道:“江允告诉我的,你的搭档很细心啊。”
原来刚才,江允和老师说的是这件事。
舞蹈老师说:“你们这个舞很追求氛围,前期的舞台比较特殊,每一组的灯光亮起来,周围便会打暗,到时候,你会什么都看不到。”
时启头。
“虽然灯光暗下的时候,并不需要你动作,但难免会慌张,尤其是初次上台,或许会出现很多意外……”老师说,“你以做到吗?”
时启再次头,说:“我以。”
老师温柔地笑了笑:“那就好,不要让夜盲症成你的绊脚石,加油呀,时启。”
时启回头,突然间看到了柳河,他和王宇坐在一起,两人聊着什么,柳河抬头,看到了时启。
“时启。”柳河站起来,冲时启笑道,“你最近还好吗?”
时启没想到,柳河居然会主动跟他打招呼,他知道柳河是什么样的人,自然没办法笑脸相迎,只想装作看不见。
孰料柳河突然抓住他的:“时启,你怎么不理我?不会还是因上次的事情怪我吧?我和你说不起。”
柳河紧紧抓着他的,时启只觉柳河无比虚伪,便要甩开他的,但柳河始终不放,时启忍无忍:“你放开我!”
他推了柳河一下,柳河像是受到了重击一般,重重地跌坐在地上。
“啊!”柳河倒吸一口冷气,眼圈瞬间红了,“好疼……时启,我都和你说不起了,你怎么推我……”
时启不置信地看着柳河。
他在干什么?
周围不明真相的练习生来,见柳河似乎很疼,时启也不是会轻易伤人的性格,只得先柳河扶起来。
然而柳河怎么也不起来:“我好疼……嘶……”
众人纷纷围观,直到江允回来,发现时启站在一旁不知所措,旁边则是一个哭得撕心裂肺的练习生……不记得叫什么,但不是他们组的
“怎么回事。”江允微微蹙眉,问。
柳河他似乎刻意练习表情,他原本便长得不错,尖下巴,大眼睛,哭起来也很好看,他抽抽噎噎,委屈地说:“是我不好,是我那不该偷袭你,但你也不该推我啊……”
时启:“……”
系统:“这就是绿茶。”
时启:“我好像懂了。”
“茶你怎么了”buff生效中。
王宇在一旁义愤填膺道:“啊,原本游戏规则也没有说不能偷袭,结果时启上来二话不说,就把柳河推到地上,这下柳河受伤了,他的练习该怎么办?”
“我刚才,好像的确看到时启推柳河了。”说话的是王宇的朋友,“的确,再怎么样也不能动啊,柳河也道歉了。”
江允:“是这样么。”
有一个人想回答,江允冷淡地看了他一眼,那人顿时不敢说话了。
时启眼中突然泛起了泪光,颤声道:“是,是我推的柳河,怎么了?明明是你一直抓着我不松,我没让你放开我吗?我只不轻轻推了你一下,你自想演戏,别扯到我的身上!”
说着,眼泪噼啪啦地掉下来,比柳河哭得还凶:“我知道,你就是不想让我和江允搭档,那我有什么办法?江允就想和我搭档,有本事你找江允理论啊,你非要祸害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