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个宅斗经典情节都没遇上,每天都在跟陆今安死磕,今天总算有了个像样的支线情节了。
这两个姑娘生得肤白貌美腰还细,一看就是男子会喜欢的类型,只是这样的美人注定无法留在陆家府里。
别人都以为陆今安和五皇子多年相伴,情比金坚,可她是那次刺杀后续事件处理的当事人,知道两人关系没那么好,或者说至少在陆今安那里没这么好。
卫老爷是五皇子的表舅,也是五皇子在江南利益的代理人,有点类似于后世白手套的角色,陆今安被迫跟卫家打交道已是心生反感,防他们更甚于京中五皇子。
估计以前也没少拒绝这样的事。
再说了,卫家那么有能耐的话直接送去给陆今安就行
了,专挑陆今安不在的时候找她干嘛?挑软柿子捏吗?
初微礼貌性地笑笑:“这事恐怕由不得我做主。”
“您是陆大人的正室夫人,若您都做不得主,谁还能做主呢?”杨妈妈赔笑道,“您和陆大人刚成婚,里头的事情可能知道不多,咱们卫家和陆大人都是为着五皇子效力,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本就无你我之分。既然陆大人昨晚都叫了好,我家老爷自然不能等他再说更多,巴巴儿让老奴把人送来,夫人只管收下便是。”
所以你打量着我刚成婚,忽悠不来陆今安,就来忽悠我是吧,初微撇嘴。
这时候陆今安的工具人熟悉感就显现出来了,初微一脸为难的对杨妈妈道:“我家所有大事小事都是夫君做主,您跟他比跟我更相熟,既然这两个姑娘他也说好,您到时就跟他说了送进来吧。我家夫君是聪明人,相信他一定能懂你家老爷这番厚意深情。”
卫家想给陆今安送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无一例外从未成功过,所以才会想来夫人这里一试。
杨妈妈听了这话内心滴血,正是因为我跟他熟,所以才不能去跟他说。
只是初微摆明了不要,对方也不能硬塞,便也只能带着人又回去了。
在此途中初微还遇上了大房的三少夫人,只是她这会儿还要送卫家人出门,便只叫声“弟妹”简单地打了个招呼。
余下需要善后的地方陆今安自然会做,初微本以为把卫家人送走这件事就结束了,不想她刚回房没多久,又有一人来访。
绯月又一脸惶恐的进来报道,大老夫人来了。
大老夫人进屋之后不用人让,一上来就坐到了主位上,上下打量了初微一番:“女子善妒是大忌,你们年轻媳妇不知轻重,只顾顺着自己的心意做事,要不是我知道了过来同你说声,可要坏了爷们儿在外面的大事。”
初微一听“善妒”一字,便知道大老夫人说的是卫家的事。
方才那场战斗结束还没一刻钟时间,按理说大老夫人是不该知道这件事情的,能在第一时间告知她的,只可能是方才打过照面的三郎媳妇。
初微只恨她嘴快,什么事都第一时间跟大老夫人说,平常被压榨也是活该。
“什么叫误了爷们儿的事?”大冷天的,初微还是摇了两下扇子降火,“我们夫妻一体,一郎的事就是我的事,至于我会不会误了我自己的事,就不劳大祖母担心了。”
“平日里听你太婆婆说你为人敦厚,不想也是个伶牙俐齿的。”大老夫人道,“我且问你,你既知夫妻一体,又为何纵得你父亲再出嫁之前索要三万两银子?”
初微刚刚腹诽,这为人敦厚和口才好并不是对立的词,大老夫人这话语法不讲,紧接着就听她提了林家索要三万两银子这话。
几个月前初微第一次听到这件事情时,觉得林家行为实在不够厚道,自己嫁人后的生活一定艰难,也实实在在惶恐了一段时日。
幸而这钱并非官中的银子,而是陆今安单独名下
的产业,他自己都不说什么,家里除了大嫂念过几句,陈家等近亲议论过几次,旁人便也再说不出什么。
初微这段日子过的还算舒心,几乎已经忘记了这件事的存在,今日竟又被大老夫人给翻了出来。
见初微不说话,大老夫人以为这话说到了点子上,继续摆起派头教训起了她:“你既知晓自己要嫁入陆家,该当跟陆家一条心,就算你父亲再怎么拦着,也该不顾一切奔上花轿,怎能容得他在你上花轿前索要钱财?”
记忆里的原身父亲最是不喜这个女儿,就算她一头碰死了都不带心疼一下。
有所恃,才会为娇,人家根本不在乎,她又能威胁到谁?
大老夫人看初微脸色都变了,洋洋得意总结陈词道:“你既然也知此事,就不该仗着夫婿宽容、太婆婆温厚无所动作,该当自行想法子将银钱从林家要回才是。”
初微冷眼看着大老夫人一个人表演。
这钱她母亲活过来都不定能要回来,她去跟林父要钱……这怎么可能?
“我那父亲视财如命,又偏宠继室,我一个做小辈的,怎好去家里强要?若传出去也对陆家名声无益。”初微道,“要不然我把家里住址给您,您想法子帮着我和一郎把钱要回来,成事之后分您三成,也就是九千两银子,您觉得如何?”
看大老夫人明显愣住之后,初微继续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