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女生闹腾了好一会,才重新冷静下来。
谢瑛问:“那嫂嫂,你要何时进行这个测试?”
沈兰棠:“明日上午吧,正好下午有事。”
“你把地点定在一件视野宽阔的店铺,我就在对面看着,你把他引到门口就好。”
“可那样怎么听得到呢?”
沈兰棠摆摆手:“没事,宝珠会读唇语。”
谢瑛:这么厉害!
“那好,那我就把地点约在思金阁,对面吗就是茶楼,楼上位置正对着思金阁,明日上午,嫂嫂可要准时到达。”
“放心,一定到。”
沈兰棠从谢瑛那回来,走进院子的时候,谢瑾正坐在客厅里面喝茶,见她回来,放下杯子。
“去瑛瑛那边聊什么了,去了这么久才回来。”
沈兰棠眼神飘忽了两下,理直气壮地说:“就是女孩家的事情,你们男人不要打听!”
女孩家的事,是指私会情郎的事么?
谢瑾没有想到,这两人会这么大胆,一个私会情郎,一个知情不报,也幸得谢家不是那么迂腐古板的老式家族,否则她这个少夫人身份都得打个问号了。
“前两日你说你遇到了一些烦心事,所以在湖边散步,事情解决了么?”
谢瑾回想起来,怪不得那天沈兰棠奇奇怪怪的,一会腿抽筋一会肚子疼,还主动要抱抱,她可是腿受伤了也要坚持单腿跳到桌边喝水的人。
只是不知道,那个被她测试的人是谁,是挨打那个,还是在边上呆住了那个。
沈兰棠疑惑地看向谢瑾,他问这个干嘛,难道,他起疑心了?
“解决了啊,就是小事,哎呀,昨天没睡好我要睡觉了,有事睡醒了说,再见!”
说罢,她就上床一头蒙上被子。
谢瑾幽幽地望了眼窗外,这太阳都还没下山呢。
沈兰棠原本只是想以逃避应万变,但冬天的被子实在太温暖了,她不觉酣甜睡了快一个时辰,等到睡醒,正好是晚饭时候,冬日食欲旺盛,加上还有宫里赏赐的野味,沈兰棠快乐地干了两碗白米饭,干完饭不久又睡了。
吃了睡睡了吃,真是快乐的人生啊!
第二日,沈兰棠准时起床,准时出门。
谢瑾:“去哪里?”
沈兰棠脚步一顿,转过身先发制人:
“你最近怎么这么多问题,我能去哪里,不就是逛街要不店里,你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么?”
她叉着腰一副有话你就说的表情。
谢瑾:“……没有。”
“没有我就先出门了。”
沈兰棠见“呵退”了谢瑾,火速开溜。
谢瑾望着沈兰棠离开的背影,眼眸微微深了深,走出院子往谢恒谢夫人在的院子走出。
“母亲。”
“瑾儿来了,兰棠呢?”
谢瑾老老实实地回答
:“兰棠出门了。”
谢夫人想到昨日沈兰棠那些“话”,就一阵头疼。
“婶婶怎么说?”谢瑛毕竟是周氏的孩子,就算是谢夫人,也跨不过她,有关谢瑛的事还是得周氏拿主意。
“她说再等等,且观察几日再决定要不要告诉谢洲。”
谢瑾想了想,道:“我相信兰棠,她心里是有数的,若是事情有差,她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大家。”
谢夫人想,周氏何尝不是这么想的。身为母亲,终究是希望孩子得到幸福的,所以才愿意给谢瑛和她找的那个孩子一个机会。
谢夫人叹了口气,道:“希望吧。”
——
此时此刻,被谢家数人倾注了信任的沈兰棠正坐在“思金阁”对面茶楼二楼雅座,这个座位正对对面店铺,采光优良,通风一流,加上还有沈兰棠手上一只望远镜,这东西还是她和谢瑾结婚时,皇帝赏的。
沈兰棠时不时拿起望远镜,观察对面情景。
“来了来了!”
宝珠忽然叫唤。
沈兰棠腾地一声直起后背,正襟危坐,她往下面看了看,谢瑛和那个姓杜的果然走了过来。
两人虽说并排行走,但彼此之间间隔一人距离,算得上“发乎于情,止乎于礼”。
两人经过思金阁时,谢瑛忽然伸手指了指里边,两人便一起进去了。
哦,还有一个念春。
谢瑛昨日见了好几回他人表演,但轮到她时,她不由紧张,下意识撇了眼对面茶楼二楼。
“这个簪子真漂亮。”
随意走了几步,谢瑛特意站在一个靠近门口的位置,拿起一只簪子道:“这簪子真漂亮。”
杜明蔚看着簪子上的镀金还有最上方的蓝宝石,神色黯了黯。
谢瑛“爱不释手”地把玩着簪子,一旁掌柜很有眼力劲地上来了。
“小姐,你眼光真好,这支簪子是本店新到的,还没有几个客人买过,你看这簪子的质地,还有这个宝石,多衬小姐的容貌啊!”
这话谢瑛都听腻了,她随口道:“多少钱?”
“小姐喜欢哪里值得说钱啊,您要真心喜爱,五十两带走即可。”
五十两银子,平日里的谢瑛是不放在心上的,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