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逢年过节了才能扯一匹半匹,可现在!!
还有些心好的赶忙把这事告诉了己的邻居,邻居一听生怕晚了,放下手上东西就冲了过来。
人群蜂拥至,不一会店就挤满了人。
刚当上管事的二艰难地喊:“大家别挤,别挤,都有,布庄的库存都搬出来了,都有都有。“
如此场景引得大半条街的人都来看,日常虽买的起布,但也不会嫌布便宜的商户女子一边吩咐着店家多给留几匹布,一边好奇地拥着赵夫人,关切地问:
“夫人这是怎了?前些日子不是还好端端的?怎突……”
赵夫人垂着眼泪,嗓音悲怆:
“大家有所不知,先夫去后,赵家叔伯就一直逼我将布行交给他们,我几番拒绝,他们始终不肯放手,这回他们联合店掌柜全部罢工不干,等到店亏钱了再逼我转让,我一妇道人家如何敌得过他们多番诡计。()”
一点,与其让它被人抢走,不如就在我手上败光算了!()”
赵夫人说到此处又是一阵痛哭,边哭边道:
“好歹成全了街坊邻居多年照拂之情,大家不担心,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但凡出了我赵家店门的货,绝无后话绝不追回!”
店人多,听到这话的人也多,大家刚刚收了好处,赵夫人心生同情,心道一妇道人家是比不得那些浸淫商场多年的老油条,看都被逼到什份上了。顿时义愤填膺:
“赵家人以前就仗着跟赵老爷的关系贪便宜,没想到在赵老爷去世后这欺负他的遗孀,太过分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那些掌柜,亏得赵老板生前他们这好,真是没有良心!”
“呸,都是忘恩负义之徒!”
店人实在是多,且许多是远处赶过来的,这事情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传遍了整条街道,随着越来越多的人赶来买布,想必不用多久就能传遍整仓安县。
……
“老爷,外面又有人在砸门了,还将鸡血泼到了门上……”
这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钱掌柜这两日蹲在家门都不敢出,闻言愤怒道:
“那些人怎回事,这关他们什事他们这操心!”
说话间他夫人从外面回来,将头上用来蒙着大半张脸的布猛地扔到地上,怒吼道:
“你知不知道外面现在都是怎说的,我都没脸出去见人,今日见着豆腐铺的粗鲁婆娘都给我脸色看,你好端端的掌柜放着不做,偏搞什事情,你让我以后还怎出去见人啊?!”
钱夫人越说心头怒火越甚,大叫一声朝钱掌柜扑了过去!
“你这杀千刀的,让老娘晚节不保……”
“哎哟夫人夫人您别……”
……
“你这杀千刀的!你知道你儿子在学堂都是怎被人指着鼻子骂的?你己犯错,为什连累儿子?我们儿子以后还读书考状元,你让他怎见人啊!!”
“他不是在山上读书?怎都知道了?”
“现在还有哪不知道,大街巷,包括茶馆饭店都在说,那些学子也是有父母的啊!呜呜呜我的良儿,你让他怎见人啊!”
“你别吵别吵了!”
……
“岳父岳母,二老息怒息怒!”
“怎息怒怎息怒?!以前还觉得你是女婿最有出息的,没想到你这不脸,你让我们老脸往哪搁?!”
……
……
如此事情,不止一二。
沈兰棠让人注意着赵家和几掌柜的情况,听到他们家面吵起来,露出了了的笑。
人都是有弱点的,就算一人抵挡得住流言蜚语,也不代表他的家
() 人都可以。沈兰棠最初并不想扩大到他们家人,但既人家先不仗义就别怪无情了。
听到这些消息,就连这几日愁眉不展的赵夫人都久违地露出了笑容,虽形势目前并没有好处,但敌人不开心。就开心。
“妹妹,接下来会如何?”
“接下来有些人会受不住试图向我们求和,有些人一意孤行不到结局不死心,还有些人拖拖拉拉站在岸边看哪一方更强大更有赢面就跟哪一方走。”
“至于我们——”沈兰棠微笑着说:
“最开始向我们投诚的可以允许加入我们阵营,但还摇摆不定的中间派就不能了,我们背叛的可能性太高了。”
“那前面投诚的人就不会背叛了?”
“前面投诚的也会背叛,不如说已经背叛了,但我们目前缺人,在找到足够代替他们的人之前,短时间内没有危害,能利用的就利用。我们尽量减少敌人,扩大朋友数量。”
赵夫人赞叹道:“妹妹果真思虑周全!”
这办法不能破局,但能够基本解决掉掌柜的问题,割了席的永远不会再用,一旦站了队,再想回去就难了,且都是脸皮薄的人,短时间不敢两次背叛子。
——
赵家门被泼了两次水,扔了好几臭鸡蛋,赵家人除了下人之外全都不敢出门,直到夜那些人停歇了,赵诚两兄弟才火速出了门往县衙赶。
“张大人,你为什不帮我们?!”
张孝清斜着眼看了看二人,冷哼一声道:“本官说会帮你们拿到赵氏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