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慰,此时见到里梅,像是找到了主心骨。
“里梅哥哥,呜哇——寻生哥哥的棉花娃娃脏了怎么办?我没帮寻生哥哥保管好它。”
小孩还以为宿傩面上的咒纹是不知道从哪沾来的墨汁,哭得稀里哗啦的,自责极了。
正准备认真和两面宿傩说会儿话的里梅没来得及躲避,见涕泗纵横的虎杖悠仁目标明确地扑到他身上,内心一阵扭曲。
他才今天刚换上的干净衣服!
成何体统!
虎杖悠仁简直……
但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附加于灵魂上的束缚再一次收紧,带有倒刺的“锁链”一寸一寸地陷在灵魂之中,难以遏制的疼痛叫他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寻生哥哥的棉花娃娃……呜哇——”
虎杖悠仁都哭出颤音了。
什么棉花娃娃?
里梅瞄到玩具桌的另一边还摆着另外几个羊毛毡,又小心翼翼地觑了眼两面宿傩阴沉沉的脸。
没猜错的话,虎杖悠仁说的棉花娃娃……大概率是指……宿傩大人?!
“呜哇——我没保管好别人的东西,寻生哥哥的棉花娃娃它……它……脏了,里梅,怎么办?”
虎杖悠仁指着两面宿傩,哭声越来越大,急得干脆叫了里梅的名字,又抽抽噎噎地说不清话。
大概意思就是寻生的娃娃脏了什么的,口齿不清,里梅也没怎么听清楚。
两面宿傩很想把虎杖悠仁指着他的那只手给砍下来,但他的咒术因为不知名原因完全不能动用,他得先搞清楚状况先。
起先重现于世的兴奋和张狂消失得无影无踪,诅咒之王的脸色阴沉如水,恨不得把一屋子的人给刀了。
肺部的空气被一点一点挤压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