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伯伯玩去,我们藏起来,不让他找到。”
康娜赌气般嗯了一声。
“往常随处可见的蝇头现在怎么一个都见不到?平常多得要死,看得要吐了,结果关键时刻,一只都不冒出来。”
五条悟将手搭在自己的眉上,四处张望,目之所及皆是白雪皑皑的房顶和两边略有些泥泞的街道,偶尔还有霜雪覆盖的松树枝从居民的小院落中探出来。
夏油杰宽慰道:“这地方的人口也不是特别密集的样子,等会儿走到商业街那边就能遇上了吧?”
嗯?
他怎么觉得五条悟比自己还急?
到底谁的术式是咒灵操术?
闻言,五条悟一垮嘴角,语调却很是悠扬。
“杰,该不会是你暗戳戳指挥自己的咒灵把四周的低级咒灵给祓除了吧?”
“……我是那种人?”夏油杰斜睨了五条悟一眼。
五条悟双手交叠垫在脑后,阔步往前走了两步,转身倒走,“怎么不是啦?你可是走在路上连趴在别人肩膀上的蝇头都要祓除的大好人。”
整个东京都二十三个区,人口密集得要命,犹如挤在一个大型集装箱里的沙丁鱼罐头,每天产生的诅咒说几千都算是少的了。
但绝大部分是蝇头那种随手挥挥棒子就能消灭的小垃圾,甚至只要放出一丝丝咒力就能将其祓除,长得那么丑,在术师眼中确实碍眼了些,却不会特意从街头走街尾一一祓除那些弱得不能再弱的四级咒灵。
反正也不会造成严重影响,顶多叫人腰酸背痛一下,久而久之,咒术界便不再去管了。
和咒灵相比,咒术师统共也就那么些人,又不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