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充满了不耐烦。
但派蒙现在身边一有旅行者二有林博撑腰，再加上散兵似乎已经改邪归正，所以她虽然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但反应过来，反而更加理直气壮了。
“干什么瞪我，我可没做什么错事。”派蒙不满地瞪了回去，随即就八卦地竖起了耳朵，“说起来，散兵到底是怎么被纳西妲她说服的呀？”
散兵抬了抬眼皮，没说话。
林博咳嗽了一声：“派蒙，这种事情，当事人不准备回答的话，就不要再继续问下去了。”毕竟这对于散兵来说，也可以算是“童年”阴影了。
派蒙懵懵懂懂地点着头。
散兵瞥了一眼林博：“收起你那不必要的怜悯，这没什么不好说的。”
他似乎反倒是被林博的话语给激将了。
林博哑然的时候，散兵已经三言两语把自己被博士欺骗加入愚人众的事情说了，他一笔带过了自己从实验体到执行官身份之间转变的艰辛经历，只着重强调了博士的可恶。
他甚至在派蒙面前用不带脏字的话把多托雷从头到脚骂了五百字以上。
派蒙本来听得很有感触，结果散兵这么一顿输出，她吓得都直接躲到林博的身后去了。
当然，等散兵停下来，她又满血复活，还帮着狠狠骂了博士几句。
因为博士这个家伙似乎就没怎么干过几件好事。
但派蒙骂着骂着，就注意到散兵用微妙的目光在她身上和林博的身上来回，派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咳嗽了一声，慌忙摆手。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