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梅浅眼疾手快拎着茶壶便错过身子这才使得她煮的一壶春茶得以保存。
“你啊,怎么想起来这么损的……”
“损么?我看他那样一副被憋到的模样,既然无从发泄,我就助他一把让他泄一泄。”
“你……”
刚刚又被梅浅倒了一盏茶差点又入口的苏靖康终是将茶盏放了下来。
他总觉得和梅浅混熟了之后,他总会听见一些“大逆不道”的发言。
“你这话甚是粗鲁。”
得,这次除了大逆不道,他还加了个粗鲁。
梅浅挑眉,自己抿了一口热茶继续道:“自己要休息了就休息,何来拿我说事?怎么,天黑了,女子该休息,男子这是要出门做贼不成?”
“你明明知道是因为你刚才套话套得厉害,那觞越之地的将领本来就心思憨直,二两酒下肚更是无话不说,你没见你问话的时候,隔壁那位从洛岭来的莫将军见了都快笑出声来了么?”
“搞得那位莫将军后面没说话一样,可人家莫将军也没像这位这么敏感。”
说着,梅浅又叹了口气,看向苏靖康道:
“唉咱们俩真就被忘了呗要不是因为这些辎重队伍的陆陆续续到来,咱俩都不知道已经打起来了,还以为再等上一些时日呢。”
他们天天在宁城这地界,忙的也是有些忘乎所以。
等到城防加固好了,春种也安排好了,没等他们喘口气呢,这紧接着什么各路辎重粮草、驰援队伍路过于此,歇脚的,补给的全都来了。
这宁城搞得跟什么招待所似的也是让人意外。
不过,梅浅还是决定,雁过留毛,既然享受到了他们的招待,那么总该留下点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