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在芳菲华庭一样 , 拾花叟也会给他们月钱 。
宁瑜坚持不一样 :“ 以前你们是仆从 , 现在则不是了 , 你们是岐鸣楼的正式员工 , 每周双休 , 每日朝九晚五 , 实行八小时工作制 。“
听着还是跟以前一样啊 , 女侍们无法理解封建社会与资本主义的区别 , 宁瑜也没再多解释 , 等以后到社会主义 , 她们就明白了 。
接着是扩建岐鸣楼需要更多的物资 。
宁瑜虽然带回来灵石 , 可是如何将钱变成材料是个问题 。
芳园镇里的人已经散得差不多 , 更没人送货了 , 供应链断裂 , 是宁瑜需要解决的首要问题 。
好在他出去历练一番 , 修为又高了 , 开采石头与木头效率高了不少 。
只是上次有闻人渊帮忙 , 这次没有 。
不过这次有云敏 。
宁瑜指挥云敏烧水泥 。
云敏变成娇滴滴的女子 , 望着地上的石灰与砂土 , 哀怨地看向宁瑜 , 说 :“ 你舍得让我这个弱女子干这种又脏又累的体力活么 。“
宁瑜不吃这一套 , 说道 :“ 别啬嗪 , 你们门主将你交到我手上 , 让我随意使唤你 。
云敏咬着嘴唇 , 扯住宁瑜的衣袖晁啊晃 , 哀求着说 :“ 好哥哥 , 你忍心么 。“
宁瑜铁石心肠 :“ 快去 , 今晚杀猪 , 干不完不准吃 。“
提到吃的 , 云敏来劲了 , 为了那一口香喇喷的五花肉 , 女子身形的媚修隔空揽拌石灰砂土 , 按照宁瑜的要求往炉子里喷火 。
他做事做了 , 只是为了不让衣裙沾上灰尘左右闪躲 , 跟跳舞式的 , 时不时给宁瑜抛个媚眼 。
「 好哥哥 , 我是不是很听你的话 , 干得不错吧 “
宁瑜心里想的却是 , 干活到底没有闻人渊利落 。
屠龙者终成恶龙 , 以前宁瑜万般痛恨资本家 , 如今他像资本家一样压榨云敏 ,
让他做各种苦力活 。
可怜云敏一个媚修 , 居然因为每天太累 , 很久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
等他回过神发现这一点 , 深深震撼 。
太可怕了 , 快成太监了 。
自从遥到宁瑜之后 , 他还真没跟人双修过 。
对于媚修来说太耻辱了 。
云敏站在岐鸣楼前 , 一边锯木头 , 一边吹着疏影山的山风 , 心思开始活络 。
宁瑜每天也很忙 , 他不仅要完善设计图 , 监督工程进度 , 还得琢磨到哪里去买材料 , 以及抽空修炼 。
怪不得那些宗门里的大倡不问世事 , 只顾修炼 , 把宗门事务全丢给其他人 。 比如太古宗的第一是彦青持的师父折光君 , 常年闭关 , 压根不当宗主 , 宗主另有其人 。
建设宗门实在太消耗精力 。
晚上他回到自己的房间 , 打算用修炼当睡眠 , 他以前明明最鄙视这种行为 , 现在却不得不这样做 , 比较节约时间 。
宁瑜有点点怀念标人搂着他睡觉帮他暖肚子 , 那样比较舒服 。
他走向自己的床槎 , 他特意让师傅将他的卧榻打造得又宽又大 , 适合两个人躺着 , 现在却用来独自打坐 。
宁瑜上榻盘腹 , 刚刚入定 , 突然察觉房间有人 , 睁开眼睛 , 犀利地问 :“ 谁 ?
他问出口的同时 , 心跳快了半拍 。
是那个人吗 , 距离他渡劫那日已有一段时间 , 愚想差不多也该出现了 。
旋即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 如果是那个人 , 应该更加悄无声息 , 不可能被他发现 。
一道红影自屋梁落下 , 落到宁瑜身上 , 将他扑倒在卧槎 。
红衣的男人压住宁瑜 , 眼尾那一抹红妖媚动人 , 他用手指勾起宁瑜的一缕头发 , 睡昧地把玩 , 调笑着说 :“ 你每天使唤我 , 总要给我点甜头吧 。“
宁瑜平躺在床铺上 , 平静地望着云敏 , 说不清什么心情 , 问 :“ 是不是骨头痒了 ?“ 欠打 。
云敏没听懂他的话 , 反而附和 :“ 的确是痒 , 不止骨头 , 看到你浑身上下到处都
不仅欠打 , 还发骚 。
云敏松开手里的那缓发丝 , 拉起宁瑜的手探进自己敞开的衣襟里 , 白皙的手指落在滑腻的皮肤上 , 在鲜红的衣袍里起伏 , 足以令人面红耳赤 。
宁瑜还是面无表情 。
“ 我真的痒 , 你帮我挠挠 。“
诱惑的声音缠绕在耳边 , 宁瑜听到了嘲嘿啊啊的靡靡之音 , 他知道这是圣心门的媚术 。
他扯了扯唇角 , 突然爆发 , 直起身体反倒把云敏压在身下 。
一时间形势逆转 , 变成云敏躺着 , 宁瑜钳制着他 。
云敏由下至上望着宁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