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串念珠放在对面叶无坷的座位上,叶无坷的无事包就在那放着,沉默片刻,他把无事包里的东西都取出来,拿过无事包轻轻的摩挲了片刻,然后背着一个空包,从窗口一跃而出。
刚刚有些擦黑的天色下,那白色僧衣大袖飘飘,人在淡淡的月影下化作一道流光,转瞬之间就离开了车队。
也就在这一刻,数道身影从各个车队里腾空而起。
一瞬间,这个原本平常无奇的傍晚流光四起。
与此同时,长安城。
一身粗布衣衫的三奎靠着不停的打听在这个他认为好他妈大的长安大村里找到了阿爷,当阿爷看到三奎的时候明显愣住。
风尘仆仆的三奎一见面就跪下来,砰砰砰的给阿爷磕头:“阿爷,我爹娘和村里人让我给你带好。”
磕了头三奎起身:“姜头呢?大奎二奎呢?”
阿爷说:“他们都去一个叫疏勒国的地方了,说是在漠北,可远可远了。”
三奎问:“姜头是不是受委屈了?”
阿爷没说话,因为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解释。
三奎说:“看来是。”
他又跪下来砰砰砰磕了几个头:“阿爷我走了。”
站起来要走的时候,三奎看到了那该是差不多要长大了的狼崽子。
三奎迈步,狼崽子就跟上去,三奎回头,狼崽子就抬着头看他,他再走,狼崽子还跟。
三奎想了想,看向阿爷,阿爷点点头,三奎随即继续走,狼崽子低着头跟上去,可低着头的狼,眼睛也是往上翻着的,戒备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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