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赢这个小狐狸!”
长孙无忌气的胸中憋闷。
可输人不输阵,如果在言语上输给了小辈,以后自己还怎么在朝堂上混?
“贤侄啊……”
他一脸可惜的说道:“老夫也很想让你赢,毕竟此事关乎大唐国运,关乎江山社稷……”
“只不过,这次你输定了!”
长孙无忌露出讥讽之色:“只因,这朝堂之事,靠的不是小聪明,而是大智慧。”
“你从未接触过朝中之事。”
“却贸然提出如此建议,还坚持与老夫对赌…如此心性,今后必难以成事!”
说完这些,长孙无忌直接拂袖离去。
……
一群人目瞪口呆。
房赢也很懵逼,长孙无忌这个老银币,说不过就跑,跑之前还要不忘开个嘲讽。
前面。
长孙无忌走了几步,停下来转身,朝后看来:
“本以为房二郎诗词双绝,房家可以光耀门楣,现在看来,却根本不会治国之道。”
“房家,二代而落矣!”
说完再度迈步离去。
房赢顿时一脸黑线……
艹!你说的很爽吗?
放心,现在你有多爽,今晚你儿媳妇就有多爽!
……
大殿门口。
随着长孙无忌的离开,群臣渐渐散去。
待人们走的差不多了,房玄龄立刻凑上来,“啪”的一巴掌呼在了房赢脑袋上。
房赢一下蒙了:“爹,你干嘛打我?”
“你还有脸问!”
房玄龄低声吼道:“这么大的事,为何不提前和老夫说一声?!”
“这个,哈哈…”房赢干笑道:“这不是赶上了吗,再说了,我早就看上了长孙家那几处矿,一直没机会拿,这下好了,您就等着在家数钱吧。”
看着他没心没肺的样子。
房玄龄怒发冲冠,然而还没等他开口,身后忽然有人叫了一声:
“房二郎!过来!”
房赢爷俩转身一看。
张阿难正站在不远处,揣着手,老态龙钟的望着这边。
房赢赶紧扭头说:“爹,你先回吧,我去去就来,告诉嫂嫂,不用等我吃饭了。”
说完拔腿就跑。
刚迈动几步,又了停了下来,转头交代道:
“对了,再告诉嫂嫂一声!”
“秘籍上的招式,还需勤加练习,有助于促进她和大哥的生活和谐!”
说完噔噔噔离去。
只留下房玄龄一脸懵逼。
秘籍?
…上的招式?
房玄龄愣了会,顿时愤然:
“我家儿媳是大家闺秀,又不是江湖侠客,哪里会什么秘籍!”
他大袖一甩。
径直去了尚书省。
作为大唐首相,需要处理的公务繁多,一直忙到了临近正午,这才往家里赶去。
等进了房府。
发现一家子人都在。
卢氏、房遗直夫妇、大女儿房奉珠,坐在桌前,一脸凝重。
管家房成,主母的贴身丫鬟冬儿,也在旁边站着板直……就连房老三,都盘着腿坐在榻上,一副小大人似得模样。
“嗯?发生何事了?”
房玄龄施施然坐下来,随口说道:“这都什么时辰了,为何还不开饭?”
卢氏啪的一拍桌子:“吃!就知道吃!”
房玄龄吓了一跳,错愕的看着自己老婆:“又怎么了?”
“爹,这就是您的不对了....”
大哥房遗直,摇头晃脑的插话:“怎么能用‘又’字?这样显得娘总是找你得麻烦。”
“你闭嘴!”
卢氏怒斥大儿子,然后将火力对准房玄龄:“姓房的!瞧你办的好事!”
房玄龄皱眉:“我做什么了?惹得你这般生气。”
“还不是因为二郎!”卢氏怒道:“今天他与长孙老儿打赌,你为何不拦着他?!”
“这件事么....”
房玄龄沉吟道:“依照当时的情况,老夫不便插手。”
一听这话。
卢氏险些气的吐血。
“房玄龄!”她咬着牙说道:“那可是开国县子!多少人争都争不来…二郎年少不懂事,你也不知道厉害关系吗?你就没问他为何打那个赌?”
“这个,事后老夫倒是想问呢?”
“那你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