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过当朋友。” 何沛媛顿时严重怀疑眼神:“……肯定是你跟我世界摆架子了。” 杨景行恨不得跪下去:“借我两个胆子。” 何沛媛略满意,马上又嫌弃表情:“那知道你是水货主任吗?” 杨景行回忆一下摇头:“好像不知道,我也没找到机会自我介绍。” 何沛媛极度嫌弃,再担心:“万一,万一中的万一,如果想走后门怎么办?” 杨景行好惊喜:“那就太好了,一直想过把瘾一直没机会,谢谢媛媛。” 何沛媛被气笑了:“说真的,我想来想去……开书场的,很可能家里亲戚小孩就走的这条路。” 杨景行等不及了:“把你当朋友才找你帮忙嘛,就算帮不上我们也该热情周到。” 何沛媛却不那么欢喜:“脑袋累……告诉你件事。” 杨景行兴奋:“又有秘密分享?” 何沛媛嫌弃:“不是……我妈一个朋友,很一般一年讲几次话那种,她女儿比我大好几岁,脖子腰上都是纹身……” 杨景行鼓励一下似乎不想继续说下去的女朋友:“怎么呢?” 何沛媛简直憋屈:“就是三十一号,她妈送我妈两瓶保健品,反正讲来讲去最后就是叫我带她女儿一起玩,给她介绍男朋友,我妈要被气死了。” 杨景行还惊喜:“搞音乐的男人要翻身了?” 何沛媛打击:“如果不开这个车你再看看!我妈都叫我别跟你讲。” 杨景行还是理解成:“怕我骄傲?” 何沛媛正色厉声:“那种女人!觉得你跟她同一个档次你很骄傲?哦,男朋友都是玩来的!?” “你以为呢?”杨景行也有脾气:“难道每个男朋友都得一而再再而三被拒绝跟西天取经一样经历九九八十一难?你这是典型的饱汉不知饿汉饥,都像你这样多少女生得打光棍,可别害人了。” 无赖完全不讲道理呀,何沛媛都不知从何下手了:“……打光棍呗,看谁着急!” 杨景行气哼哼:“仗势欺人!别人是为富不仁,你就是为美不仁,恶劣。” 何沛媛浑身的轻蔑和得意,掏出手机来瞟瞟眼:“请你安静。” 杨景行就只敢嘀咕了:“算你识相还是答应我了,不然跟你没完……” 何沛媛扭一边去昂着头颅打电话:“喂……谢谢……没有,只是弹得比较熟……哎呀你太过奖了……少数听众,好玩,不是认真的……没有……很一般,我自己知道……我刚忙完,你们休息没……不是……还在路上……对,他没事……不是,他还去虹口有点事,顺路……对了,今天不好意思啊……不会吧……” 看样子,何沛媛怎么一跟师姐讲起电话来就被动了,话题和节奏似乎完全被对方掌握,这姑娘经常是听了好久后只讲出几个字就又要跟随对方的新思路,完全没了刚才为美不仁的气势。 女朋友看自己的眼神似乎在求助了,杨景行就先放下情侣恩怨:“行了,不早了,明天早点见面再聊嘛。” 何沛媛却要跟电话那头解释:“不是,怕耽误你们休息……我们习惯了,今天算早的了……也是哦,都一样……还好啦……好……你们早点休息……明天见……好的,拜拜。” 女朋友电话刚放下,杨景行就开始找不痛快:“我怎么不知道我还要去虹口?” 何沛媛嘻嘻着逃避问题:“我觉得她有点变了……” 人总是会变的嘛,何况以前也不算多么了解,何沛媛本来以为柳明秋会对返场的情况很很敏感很有兴趣的,谁知道师姐似乎根本没看出什么来。 说起返场,三零六本来计划来个《让我们荡起双桨》甚至《魂斗罗》,是蔡菲旋突发奇想强烈要求《燃烧》和《梦不醒》,情绪激动态度激烈得让大家措手不及,再加上年晴还站出来支持竹竿,于是就仓促上马。不过还好,虽然蔡菲旋唱得不怎么样,但是何沛媛当时也的的确确感动了,蔡菲旋的眼泪是真诚的,刘思蔓的即兴更是让琴弦炙热。 至于蔡菲旋是不是对汤启发还有感情,或者是不是受到了刘思蔓毅然要跟张毅捷结婚的态度的刺激……一八卦起来,何沛媛的思路就很开阔:“如果汤启发突然那样了,她会怎么想?” 杨景行猜想:“应该不至于像瞎子这样吧。” 何沛媛但愿如此,她甚至认为即便汤启华也绝症了,蔡菲旋最多也只能是普通朋友一般地关心一句,探望都免了,毕竟是那样严重伤害过她的烂男人。何沛媛更愿意相信蔡菲旋的情绪和眼泪是为了她自己的青春,最宝贵的青春所托非人落得一场空:“……你们根本不会理解。” 杨景行沉默不抵抗。 何沛媛看看男朋友:“……你比那种烂人总好一点。” 杨景行还嘿呢。 何沛媛又鼓励的表情:“打谱打得很开心吧?” 杨景行奇怪:“很沉重。” 何沛媛想说不想说的:“……你跟齐清诺距离最近的时候只有这么点,脸跟脸!”比划了一拃的宽度。 杨景行面不改色的不以为然:“亏你,干脆说碰上了。” 何沛媛叫嚣:“就是!这么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