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默默难受。
直到她感觉自己的腰带被那双大手解开,才惊慌的睁开眼,按住顾容珩的手腕:“你要做什么?”
顾容珩吻住四月的唇畔,只道:“我轻轻的。”
他的手不容拒绝,四月的力气也从来不是他的对手。
这么久来,四月第一次这样难过,以至于不愿再与顾容珩说一句话,不愿发出一声声音。
这夜对于四月来说格外漫长,耳边动情的喘息声她不想听见,她只想赶快过去,睡过去就好了。
早上顾容珩依旧天未亮就起了,他看着床底狼藉凌乱的衣裳,垂眸又看向床榻上背对着他的人。
那脖子上还留着红痕,一头青丝散在枕间,在月白锦被下分外惹眼。
他抿唇默不作声,知道四月是醒了的。
以往他醒来时四月都会一起醒来替他穿衣,即便他心疼她幸苦不让她起身,她也会披着外衣起来送着他出门。
顾容珩垂眸,知道他昨夜没有控制住情绪。
让人将地上的衣裳收拾出去,又起身叫丫头来穿了衣,梳洗后又进来,看着床榻上依旧不动的人,顾容珩坐在床沿伸出手,按在四月的肩膀上:“四月,身子可好?”
他昨夜克制住力气的,即便心头气,也怕伤了四月的身子。
这会儿难得后悔,怕四月怪他。
可等了半天也等不到四月的话,他俯身看过去,只见着四月眼眸闭着,眼角仍红,像是当真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