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娘亲天天用醋给我泡手呢。”
顾容珩低笑:“难怪。”
又问:“为何?”
四月就摇摇头,朝着顾容珩抿了笑:“四月忘了。”
顾容珩就一阵怜惜,抱着人怜了又怜。
临到要走了,四月担心的问:“大公子又是让人打晕的守门的?”
“今天嬷嬷来问了,要是那守门的又被打晕,估计该生疑了。”
顾容珩笑了笑:“生疑也没什么,我今日已将话给大太太说明白了,再过几天我就来接四月回去。”
说着顾容珩握紧了四月的手:“后头几日我就不会来了,你安心等着我就是。。‘”
四月点点头,又关心道:“大公子这两日来我这里,也定然是未睡好的。”
顾容珩听着四月话里的关心,又看着灯下动人的小脸,抱着人去床榻上躺着,又替她将被子盖好。
低声嘱咐着:“我不来这两日别再乱想,不然累了自己。”
四月看着顾容珩点头,直到看着他出去后,心里头就又开始微微失落了。
到了第二日时候,四月刚起身王叔就在外面等着了,一瞧见四月就道:“这两日怪了,连续两日遭了贼,姨娘当真没听见什么动静?”
确就这么凑巧,四月一来就遭贼,王叔想不怀疑都难。
四月惊讶的看着王叔:“院子里没有护院吗?遭了贼怎么不去抓?”
这院子里十几年没来过贼人,且这一块地方在城郊,贼人也不会往这儿来。
前几年还有护卫,个个没事做,倒是养胖了不少,后头就都撤了。
王叔看了看四月脸色,到底没有再多说,只叫四月小心些就走了。
春桃在旁边倒是听的心惊:“怎么好端端连着两日来了贼?”
四月笑了笑,也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