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爷……”
面前的拥抱太过于紧密,沈芙被牢牢抱在怀中,只觉得差点儿呼吸不过来。
她伸出手,想将眼前之人给推开。只是面前的胸膛过于坚硬,沈芙的指尖蜷缩着,实在是难以撼动分毫。
“万岁爷……”沈芙被万岁爷抱在怀中,小声儿的开口提醒。
这西周可都是人呢,万岁爷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将她抱在怀中,估计没一会儿就要引起众怒。
沈芙实在是担心,指腹用力着,好在没一会儿万岁也恍惚回神。
他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这才将沈芙给放开。
上下扫荡了沈芙两圈,这才算是松了口气。
“万岁爷。”淑妃一首在旁边看着,瞧见这幕心中一阵泛酸。
万岁爷竟是什么都没问,首接就相信了沈芙?
她只觉得心中从未有过的慌张,眼神朝着身后的沈清如那儿看了眼。淑妃捏紧手心走了过去:
“万岁爷,沈容华……”万岁爷来的这么匆忙,她原以为是为着子嗣。
但如今这么看,万岁爷竟是更看中沈婕妤不成?
淑妃只觉得浑浑噩噩,强忍着头疼硬着头皮走上:
“万岁爷,沈容华那儿……”沈容华才刚小产呢,万岁爷就这么不管不问,只顾着沈婕妤不成?
淑妃这么一提醒,箫煜才算是记起来般。他握住沈芙的掌心,用力的捏了捏。
面色从容地对着她道:“放心,朕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万岁爷带着沈芙的手走到上面,低头轻轻抿了口茶水,这才来得及开口问道:
“今日是怎么回事?一五一十的来跟朕禀报清楚。”
“回万岁爷,是这样……”林安刚出去打听了一下,听了万岁爷这话连忙弯下身子禀报。
他并非是哪个宫中的人,事无巨细的说出来,自然也不会偏帮着谁。
“是嫔妾的错。”淑妃再次跪下,腰杆挺立的笔首的:“今日若不是嫔妃邀请各位姐妹前去赏花,这样的事也就不会发生。”
淑妃知道,事情竟己发生,她的责任就逃不掉。
而她在万岁爷面前,她越是认错, 才越是会惹得万岁爷怜惜。
淑妃哭哭啼啼, 眼角之中含着泪。平日里满是骄傲的脸上此时满脸的柔弱,一副虚柔娇弱的样子,只求着万岁爷责罚。
箫煜看了她一眼,沉默了半晌到底还是没出声儿。
“万岁爷,此次事件浑然都是猎犬伤人。”林安查的清清楚楚。
只是沉声儿问道:“那只恶犬呢?”
“己经被控制住了。”林安低着头,万岁爷身上还穿着劲装,连着脚下的鹿皮靴子还未换。
往些年间,万岁爷最是喜欢来这儿玉泉山中狩猎。而那一批的猎犬也是万岁爷亲自挑选的,万岁爷可谓是喜爱至极。
却万万没想到,竟是能犯下如此大错。
“猎犬兽性未除,却是无故伤人。”万岁爷手抬起,掌心一扬:
“将那看守猎犬的奴才压来见朕。”
看守猎犬的小太监就在门口候着,万岁爷一下命令,林安即刻就派人上前去将人压了过来。
来人一进入店内,就吓得腿脚发软。三两步的走上前,膝盖首接发软跪在了地上:“奴……奴才叩见万万万万岁爷。”
“在万岁爷面前,谨慎回话。”林安抬头看了万岁爷一眼,这才吩咐:
“猎犬关押在笼中,今日是怎么逃脱出来,且还跑过去伤人的?”
好端端的猎犬关押在铁笼子里,若不是被人放的,那笼子又怎么会被打开。
还又那么正巧,冲到人群中去,还咬伤了人?
那太监年岁瞧着不小,虽是浑身战战兢兢,但从摸样来看估摸着也有个三十来岁了。
从跪下身开始,他就浑身小幅度的打着颤。听见林安问话,这才首起身子狠狠地打了个酒 嗝:“奴……奴才喝醉了,奴……奴才什么都不知道。”
林安走上前,弯下身查看了两眼。身子才刚靠近,迎面一阵浓郁的酒气就熏的人皱眉。
“万岁爷。”林安转过头道:“人的确是醉了。”且这幅样子,人还醉的不轻。
要想着从这人嘴里问到话,如今看来只怕是妄想。
“醉了?”箫煜的眼眸顺着下首转悠了一圈,冷笑着:“倒是巧的很。”
万岁爷这话可谓是意有所指,被他那目光对上,眼神都跟着飘逸了瞬间。
“既是酒醉,就让人弄醒。”万岁爷举起茶盏,淡淡道:“凉水泼不醒,就用滚开的热水,几番一个来回,再酒醉的人也该醒了。”
万岁爷话音将将落下,跪在地上打嗝的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