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没人再出异议这才一笑,又说:“好!既然大家都信得过我,这卢兄弟的事我一力承担了。现在没人说话,那么以后也别搞什么幺蛾子了,到时有什么闲言碎语传到我耳里,别怪我姓牛的不顾及同村人的情分。” 他原本在村里的地位就不低,又经常去镇上采办,见过些市面,说些话来也远比普通的乡农要条理清楚些,还学了些文绉绉地词汇,随便一句话在其他人听来,都觉得多了几分道理。 这人也有些决断,眼见事情自己已经扛下来了,马上叫住几个年轻劳力把舅舅绑了,丢在院子里。他自己去屋里翻找了一会儿,出来时脸色不好,看来没找到什么值钱的东西。 他原想能在其中捞得一大块油水,哪里知道这卢三居然一贫如洗,只翻出几个铜子,就连留着刮痧都觉得少。 但话已经说出口了,哪里能收得回来,只能想着收了一间屋子一块地,也算是有所补益了。心里还是忿忿,出门时经过绑成一团的舅舅,忍不住踹了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