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宝听郑盼儿也要检举,对着萧寒会心一笑。 心里想着,重头戏来了。 “郑盼儿,你要检举何人,何事?” 任构一挑眉问道,他现在有些糊涂。 他自从当上这个大理寺卿,可以说是断案无数。 从来没有跟今天这样,一个案子牵连出来一个案子,没完没了。 案中有案,互相牵连。 而且他发现,萧寒和九宝好像早就知道。 就是没有事先告诉她,殷构无语。 但是,他职责所在,还得继续下去。 所以听见郑盼儿说也要检举,耐着性子问道。 “我检举昭阳公主,当日我亲眼看见,她偷偷进入锦鲤郡主的房间偷东西。” 郑盼儿指着田敏说道,命都要丢了,她什么都不怕了。 “呵呵!郑盼儿! 你想要活命,就口不择言了吗? 本郡主管理学院,只是例行检查,可不是偷偷进入。 你说本郡主偷东西,那么请问,本郡主偷了什么? 还请问锦鲤郡主,你又丢了什么东西?” 田敏倒是镇静,听了郑盼儿的话,冷笑两声。 反过来质问郑盼儿,又看向九宝。 她的脸上镇定从容,丝毫没有惊慌。 而且句句话都问在点子上,字字都在理。 “呵呵!要说丢,倒是丢了点儿东西。 我放在箱子里的香膏,被人蹭去了一些。 那香膏,全天下独一份。 好巧不巧,那味道,我在郡主身上闻到过。 所以我想问问郡主,例行检查,需要在我不在的时候,翻箱倒柜吗?” 九宝有样学样,也是冷笑两声。 学着田敏的样子,阴阳怪气地说道。 几句话,说得田敏脸色通红,不知如何反驳。 “九宝,你一个小孩子,何必咄咄逼人。 是本宫交代你敏姑姑抽查你们的箱笼,就怕你们藏有违禁品。 碰着了你的香膏,沾染了气味,也不足为奇。 又不是真的偷你的东西,不要受人挑拨。” 大长公主见女儿窘迫,出言说道。 她这一番解释,合情合理,天衣无缝,挑不出毛病。 “我还有,那天我被郑婉儿拿着菜刀追杀。 无路可逃,跑进了莫愁峰。 我看见昭阳郡主在石头后面,跟一个人亲吻。” 郑盼儿不死心地说道,她现在已经病急乱投医。 也不管什么事,凡是她知道的,不管犯法不犯法,都想说出来。 万一有用,她就可以减刑不用死了! 那天她和吴敏在洗心池边争执,就是为了此事。 她当时被郑婉儿逼得紧了,也怕郑婉儿真的杀了她。 所以就想以此事要挟田敏,让她将郑婉儿撵出学院,保证她的安全。 可被田敏断然拒绝,还反过来威胁她。 说是她要是管不住自己的嘴,胡说八道。 那被撵出去的,就是她。 两人不欢而散后,郑盼儿无奈之下,偷溜回院子。 越想越怕,才暗中在厨房的茶水里面,下了大剂量的迷神散。 郑婉儿口渴,喝了茶水后,才会迷失心智,跑到了洗心池中被淹死。 所以归根结底,害了郑婉儿的凶手,应该是田敏。 至少郑盼儿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她不服。 凭什么她要给郑婉儿抵命,田敏就什么事都没有? 这才不住地攀咬田敏,拉她下水。 “那人你认识吗?” 九宝心想着,来了!马上追问。 “没~没看清!” 郑盼儿懊恼地回道,心里想着,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 明明她说的都是真话,不是没有证据,就是没看清。 萧安如此,田敏也如此。 “所以说她就是胡说八道,诋毁本郡主的清誉,罪该万死!” 田敏激动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郑盼儿叫道。 “不过,我看见了那人衣服上的花纹。 似乎,似乎是一个嬷嬷。” 郑盼儿不理田敏,对九宝说道,这是她努力回想起来的。 不过她也感觉到荒谬,所以说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