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构领着人,闯进了寿王府。 负责监视萧定和萧宋的人,一马当先,领着他们去了萧定的院子。 因为自从回来后,萧宋就没有回家,一直跟萧定混在一起。 所以负责监视他们两个的擎天人员,也是在一起的。 他们清楚的看见,萧定和萧宋躲在房间里面吸食芙蓉膏,也知道两人将芙蓉膏藏在那里。 结果,等他们将萧定床上的暗格打开,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两人瞠目结舌,不知道该怎么跟殷构和夏殇解释。 而这时候,本应该在金殿之上的寿王,挺着大肚子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萧定和萧宋,两人看着殷构,脸色发白。 “殷大人,夏护卫,稀客啊! 二位能来我寿王府,真是蓬荜生辉! 不过二位要来,也该提前通知一下本王。 让本王有个准备,也能好好的招待二位。 就这样领人闯进来,这样不太好吧? 本王虽然与世无争,但好歹也是亲王,与陛下是兄弟。 二位大人如此莽撞,是料定本王好说话,不会追究吗?” 寿王就像是一个弥勒一样,笑眯眯的说道。 只不过话虽说客气,意思却是带着不满和怪罪。 “寿王莫怒,属下与殷大人此次前来。 是奉了太子殿下的命令,搜查的可不只是寿王府一家。 我们已经搜查了五十几家,绝不是不是针对寿王一人。 我和殷大人也是执行公务,还请寿王见谅。” 夏殇听出寿王话中不善,立即上前解释。 没有搜出芙蓉膏,那他们就理亏。 殷构有官职品级在身,要是寿王不依不饶,直接参他一本,那就不好了。 而他虽是擎天的负责人,表面上却只是逍遥王府的护卫。 无品无级,有逍遥王府做靠山,反倒不怕寿王追究。 所以才挺身而出,接下了寿王的责难。 “原来是太子殿下的命令,不过寒儿虽然监国,本王也是他的叔叔。 天地君是亲,本王是他的长辈。 就这样无缘无故的命人,闯进本王的府邸,似乎也说不过去吧? 现在陛下有恙在身,本王不想叨扰他。 那你们就跟本王一起去逍遥王府,咱们找王兄评评理。 本王倒要问问王兄,他的好儿子到底要干什么? 我这个叔叔都要让他的好儿子,欺负死了。 萧家还有没有纲常伦理,血脉亲情?” 寿王晃动着双下巴,一副委屈的样子。 拉着殷构和夏殇,就要出门去找萧仲勋理论。 殷构和夏殇两人无奈,只有给他赔礼道歉,不停的求的原谅。 因为他们赶着回去跟萧寒复命,可没有时间跟胡搅蛮缠的寿王,在这里耗时间。 两人说尽好话,寿王这才放他们离开。 这才赶来金殿复命,所以殷构见萧安指证萧定和萧宋,不由得心花怒放。 要是萧安真有证据证明,萧定和萧宋两人私藏芙蓉膏。 那他现在就去拿人,好好的打脸寿王。 结果让他失望了,萧安只是气不过攀咬。 他确定萧宋萧定,跟自己一样,手里有芙蓉膏。 但是,要说证据,他是没有的。 见萧安哑口无言,殷构肉眼可见的不开心。 只能将这些人带回大理寺,严加审问去了。 萧寒宣布退朝,将九宝带去了御书房。 百官退出金殿,一时间众说纷纭。 有兔死狐悲,表示同情的。 有大骂那些官员经不住诱惑,不配为官。 还有的称赞萧寒,神机妙算,运筹帷幄的,反正说什么的都有。 而寿王府中,萧定和萧宋,正跪在地上,一脸的颓然。 寿王坐在宽大的紫檀木官帽太师椅上,没有了一贯的笑模样,面沉似水。 这个时候已经散朝,他也知道了,任顾和夏殇今天来王府,是为了什么。 此时他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和侄子,紧咬了后槽牙。 “两个不争气的东西!今天要不是老子,你们现在已经在大理寺的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