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
在琉夏被远坂凛叫走之后,在卫宫士郎的眼前,两个亚瑟王便随之打成了一片。
虽说是同一个人,能力上也有着极高的相似度,但终究是走上了不同岔路的两个人。
哪怕两人同样拥有着领导力、魔力放出等技能,但在武装上就已经出现了差别,在御主和面板上的差距自然更大。
因此,saber毫无疑问被压在了下风,被ner占尽了优势。
这也是难免的。
对ner来说,基本上就是你会的我都会,但我有的你却没有,而且拥有着能上天入地、行动敏捷的骏马,加上骑士枪的攻击距离也更长,不占上风才更奇怪。
只要不出意外的话,这场战斗一定会是ner的胜利。
但可惜还是出了意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先是一连串高昂而桀骜的笑声从宅邸之外传来,紧接着,一道全身披盖着黄金铠甲的身影便随之出现在了几人的眼前。
“本来只是看到本王的宝库中没有的宝物出现,稍微提起点兴致来看看而已,没想到居然看到了这么一出闹剧啊!”
对方站在宅邸的围墙之上,用着居高临下的眼神俯视着众人,一头金发犹如抹了发胶一般冲天而起,猩红色的蛇瞳满是愉悦的在saber和ner的身上轮转不休。
“虽说都是些小丑,但这上演的一场戏却着实不错,用来当作逗乐王的闹剧来看勉强合格,尽情感到高兴吧,你们得到了真正的王的我的认可!”
他一出场,就仿佛自带狂气和邪魅的氛围,整个人都散发着浓重的自我主义,身上满是用不尽的狂傲气息。
“这家伙是什么人?”
ner不由得停下了和saber的交锋,隐藏在头盔之下的秀丽脸庞上浮现出不满的神色。
就算她再怎么正直和清廉,本身也是君临于一国的王者,没理由被他人如此看轻。
“怎么可能?你是——!?”
而在她对面,saber的身上虽然也受了些伤,额头流下了些许的血迹,但在看到那金色身影的刹那,她便猛然瞪大了双眼,眼中浮现出极其不可思议的神色来。
“上次圣杯战争的arher!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上次圣杯战争的从者?
听到saber的话语之后,不管是ner还是卫宫士郎,都齐齐露出了惊容。
这次的圣杯战争中,arher的位置毫无疑问已经有人了,就是远坂凛的从者,那个红色的arher。
也就是说,这个黄金的从者绝不可能是这次的圣杯战争召唤出来的。
难道说,这家伙在十年前的圣杯战争中存活了下来,并且一直活到现在吗?
“正是!我在十年前触碰到了那个圣杯的内容物,因此得到了肉身,得以在这现代存活了下来!”
黄金的从者满是傲然地站在围墙上,仿佛不屑于与他们平等地站在地上般。
“我们又见面了啊saber,可能对你而言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但我可是已经等了十年!现在十年之期已过,你差不多可以给出那时的答案了吧?来吧,尽情投入本王的怀抱吧!”
他那如蛇般充满侵略性的目光汇聚在了saber的身上,眼中的神色仿佛已然将她当作是自己的所有物般,充满了理所当然。
“我拒绝!”
但saber却冷然举起了手中的利剑,向着黄金从者愤然开口。
“虽然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从者,但我好歹也是不列颠的王!怎么可能放下剑,成为你的妻子!侮辱人也得有个程度!”
啥玩意儿?
放下剑,成为他的妻子?
ner闻言,头盔下的脸也随之冷了下来。
虽说走上了不同的道路,但终究是自己,不可能作壁上观,两人此刻的想法出奇的一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不知名的英雄,若是开玩笑的话便即刻退去吧!否则的话,别怪我的圣枪在你身上戳几个窟窿!”
ner也向着黄金从者满是冰冷的道。
自召唤以来,她还是第一次表露出这种明显的讨厌的情绪。
“嗯……听说你是另一个可能性的亚瑟王,本来的话,本王还可以封你做个侧妃——”
黄金从者蛇瞳微眯,眼神中浮现出危险般的神色来,让人不由得暗暗心悸而起。
“但是,在那之前,看样子需要先对你们俩进行一番调教才行。”
他微微一挥手。
“嗡——!”
“嗡——!”
“嗡——!”
数十上百道的黄金涟漪在他背后的空间之中浮现出来,从中探出了刀枪剑戟等各色各样,风格迥异的各种武器,几乎占据了小半边的天空。
而且,那些从金色涟漪中出现的武器,无一例外,全部都是宝具!
“这是?!”
亲眼见识到这种超乎常理的力量,别说是卫宫士郎了,连ner都不由得双眼瞪大,暗暗心惊起来。
一般来说,大部分的英灵通常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