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新月听见这个声音就浑身一抖,赶紧看向周围。
她正要出门上班,走在胡同里,周围没有人。
“吓死我了,你怎么来了?”丁新月一边加快脚步一边低声道:“不是跟你说过了别来找我了?离我远点别让人看见!”
男人倒是听话,落后丁新月3米紧跟着。
出了胡同到了街上,人来人往,男人就追了上来,继续问道:“小月,你身体好点了吗?”
被一个男人问流产了好了吗,丁新月尴尬死了。
“不用你管!你以后别来找我!”丁新月道。
男人道:“我就是关心你,这种时候他把你扔在家里,不管不问的,我,我...早知道...”
“早知道个屁!我再警告你一次,你离我远点!管住你的嘴,你要是乱说坏我名声,我,我就死给你看!”丁新月说完正好走到公交站,也不管前面停的是什么车就上去了。
身后男人没有追上去,直直地看着公交车开走。
他是丁勇的朋友,比丁勇大几岁,跟丁新月同岁。
从十几岁的时候就经常去丁新月家,两人就认识了。
男人长得不错,丁新月长得更好,一来二去就看对眼了,偷偷交往。
但是男人家太穷,家里兄弟姐妹又多,后来丁新月考上了大学,男人却没考上,找了两年才找到份工作,在一个半死不活的小厂当临时工。
两人差距越来越大,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丁新月大学毕业之后就认识了叶涛,很快就结婚了。
婚后这几年基本没见,最近丁勇住到家里,男人就总来了。
不过这是第一次跟丁新月说话。
之前丁新月也是不出房门。
公交车上,丁新月还有些紧张。
她可没跟叶涛说她之前处过对象,万一让叶涛知道了...她不知道叶涛会是什么反应。
再说,这么丢人的事情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
花昭在家见了伍洛派来的年轻人,这人之前跟方大海一起去鲁省找方海星的两个姐妹去了。
一个来月了才回来。
人还没有找到,但是有了点线索。
对方没撒谎,当年确实有个水产品公司的采购员去了鹏城附近,几个月之后带回了个媳妇。
但是很快这人因为工作上出了重大问题,被开除了,他就带着老婆孩子回老家了。
但是时间太久远,谁也不记得他老家在哪里,只知道在沂蒙山区,具体哪里没人知道了。
沂蒙山可大了,找一个月没找到。
张翠花还在家里催催催,一副方大海再不会来她就要死了的样子,方大海只能回来了。
他也看出来了,这辈子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了,他总不能找一辈子,只能回来再想办法了。
“都怨我。”方大海眼珠子通红:“当年要是留个心眼,多问问,或者送妹妹出嫁,见见他家里人,也不至于让人骗了。”
方海星叹口气:“当年你还当兵呢,又不在家,也怨不了你。”
她希冀地看向花昭:“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吗?”
派人挨个村找,是不现实的,她不想那么麻烦花昭,而且即便去找也未必找得到。
总不能挨家挨户问,问了对方也未必肯说实话,甚至人现在也未必在老家,没准去了别的地方。
“我想想办法,尽人事听天命吧。”花昭道。
方海星也不问什么办法了,问了好像非逼着花昭把人找到一样。
她拉着方大海回家了。
兄妹两个互相安慰去了。WWw.GóΠъ.oяG
花昭想了想,给叶名打电话。
“矿山的事情尘埃落定了吗?”花昭问道。
“算是吧。”叶名道:“那两个人判了无期。”
“哦。”花昭道。
她还以为死刑呢....
“其他港商还在吗?有没有觉得哪个人不对?”花昭问道。
之前她过去,本想监视一下每个人的,结果被辣了几回眼睛,就不监视了,重点只放在那两个包矿的人身上。
“其他人都撤了。”叶名笑道。
他们被吓到了。
那两个港商玩那么大,挖那么大的坑,其中也少不了大陆人的配合,不然勘探结果做不了假。
大家一起干了坏事,结果他们被判无期,那些收了钱出假报告的人轻判了。
好吓人啊,这投资环境太恶劣了,赶紧跑吧。
“那个陈强呢?”花昭问道。
“他的问题比较严重,还在审查,估计也要进去呆几年。”叶名道。
如此就再没什么仕途可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