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欣喜若狂,然后反复研究这枚吊坠,也没研究明白。
没有空间出现,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就是时间长了,她的眼睛就亮了起来。
她现在是跪在地上,窝腿弯腰,本来磕三个头的时候,她就感觉自己上不来气了,但是现在,她竟然感觉呼吸顺畅了!
随着每一次呼吸,硕大的G跟着一起一伏,却一点不觉得压得慌了!
强身健体?长命百岁?这也行啊!这下她不用担心因为肥胖猝死了!
又研究了一会儿,花昭终于确定了这吊坠有效,她真的不气闷了。
她把绳子的断裂处重新接好,仔细挂在脖子上,然后开始愉快地收拾屋子。
目之所及,全是破烂,统统扔掉!最后屋里就剩下一面镜子,一把梳子,一个柜子。
桌子和包了浆的衣服都在院子里等着被清洗。
然后扫地、擦灰、擦玻璃。
花强回来的时候,花昭正在院子里洗衣服。
花强直接愣在院子外,怀疑自己认错了人。但是全村,不,全乡,可能都只有他孙女一个人有这体重,想找个相似的人让他认错都不可能。
但是花强还是弱弱地喊了一声:“小花儿?”
花昭洗衣服的手停下,看着花强,心里不是滋味。
就这么个黑熊精,就是朵花,也是食人花!他是怎么毫无违和感地喊出“小花儿”来的?
不知道的人听见还以为喊个漂亮可爱的奶娃娃呢。
但是她又知道,花强对原主,是真心好,掏心掏肺的好。
花强是个退伍老兵,立过很多功,军功章能挂满半面前胸,所以哪怕退下来了,每个月也有工资,还不少。
76年,已经涨到了50块一个月。
除了工资,还有各种城里工人,甚至工人都享受不了的各种稀有票据。
这些钱和票,都花在了原主身上,这才能把她养成个相扑。
“哎呀!还真是我花儿!花啊?你这是咋了?”花强快步走进院子。
他家小花儿从来就没洗过衣服!今天这是咋了?受什么刺激了?要说刺激.....咦?难道是要在自家男人面前表现?
啊,这个好这个好!
花强立刻笑了:“花啊,爷爷买了一斤肉回来,一会儿煮了吃了,给叶深也吃点,补补。”
他抻长脖子往屋里看去,又是一惊。
大门敞开着,厨房里空空荡荡,干干净净,东西屋的玻璃也干净得仿佛不存在,他站在外面可以清楚地看见,屋里没人。
“他人呢?”花强的脸顿时一沉,干瘪枯瘦的老脸上竟然狰狞可怕,浑浊的眼里也透出一股杀气。
这是个从尸山血堆里走出来的英雄。
花昭对这个便宜爷爷顿时肃然起敬。
现在这具身体是她的了,孩子是她的,爷爷也是她的了。
“爷爷,走了这么远的路,累了吧?快进屋歇着。”花昭起身接过他手里的肉,扶着他进屋,一直把他扶到东屋炕上,又给他倒了一杯热水。
这位老爷爷,身患重病,马上就不行了。
花强捧着热水杯,张着嘴,瞪着眼,看着屋里的窗明几净,傻了。gōΠb.ōγg
花昭知道,这是自己反差太大了。
原主对这个爷爷,也是呼来喝去,当个老奴才使唤,从来没有半点好脸,就像他上辈子欠了她似的。
“爷爷,我现在是个大人了,知道过去的事是我不对,我以后都改!从今天开始,洗心革面!”花昭真诚道。
“哎!哎!好!好!”花强眼睛顿时红了,赶紧低头,掩饰性地喝水。
“爷爷,小心烫!”
“哎!好!好!不烫不烫。”
喝了两口水,花强很快平静下来,问道正事:“他呢?”
“他不是有任务在身吗,当然是去赶火车了。”花昭道。
花强眼睛顿时一厉:“他就这么走了?没说什么?”
“爷爷...你让他说什么?”花昭坐在炕上,跟他讲道理:“发生这种事,他没一枪崩了我都是他善良了,你还想他怎样?”
“可是,可是....”看着孙女的身材和脸盘,再想想叶深的条件,花老头实在说不出“你吃亏了”几个字。
“可是,不把他留住,你以后怎么办?等我死了,你怎么生活?你会干活?你会做饭?你连这房子都保不住!花山那一支,一定会把这房子抢走!再把你卖到大山里,卖给傻子!”
花山虽然是他的亲兄弟,但是因为小时候家里穷,花山被过继给别人家了,两人关系不亲。
那家也没教好花山,年轻的时候,花山就成了村里一霸,老了又养出一窝子小霸王,在村里横行霸道。
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