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瞧她敢不敢喝。
李二莲前世虽没怎么喝过酒,但家里就是做酒生意的,所以醇的清的、劣的好的,她都尝过。就这一小盅的量,她根本都不放在眼里。
端过李仲园的酒盅,李二莲轻轻抿了一口,舌尖上辣味袭来,却缺少该有的后劲儿。
抬眼见家人一个个期待的目光,李二莲决定如了他们的意,装作第一次喝酒的样子,伸着舌头直说好辣,果然引得她们哈哈大笑起来。
李仲园笑着要将酒盅拿回来,却一个不留神,就见李二莲手腕一翻,咕嘟一声一盅酒忽然就下了肚。
李陈氏赶紧拍李二莲的后背,怪道:“辣不辣?烧不烧胃?这丫头是不是傻,那玩意儿又不好喝,你都喝了干什么呢?”
李二莲吐着舌头笑道:“娘,我没事。”
刚张开口,李大莲见机就将一勺粥送进了李二莲的嘴里,差点没呛着她妹妹。
这下子,李仲园的酒也甭想喝了,惋惜地将酒坛送回原处封好坛口,生怕妻子哄完小女儿后将
矛头指向自己。
热热闹闹地吃完了晚饭,天色已经见黑,农户人家爱惜灯油,没什么大事晚上都不点灯,一家人洗洗涮涮上了炕,陆续进入了梦乡。
唯独李二莲辗转难眠,她正想着之前喝的那盅酒。
杨李村地处北方,北方人爱喝烈酒,听李仲园说,他喝的是用高粱酿的老酒,是北方地区除白干外最烈的酒,可费粮食了,平时他都省着喝。
可李二莲尝过,这老酒也就二十度上下,跟现代的烈酒根本搭不上边儿。
“或许可以将酒进行蒸馏提纯,炼成高度酒,也不知这里的人喝不喝的惯。”
李二莲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睡了过去。